养不起。”多半是玩笑,如果她的话是实情,他绝不吝惜国库里的金银。
“你也说了,‘北地’不产此药。我还是移民到‘南地’好了。”
不出所料,拓跋焘轻易就被勾起了火气,轻攒眉宇,“刘宋?你想叛国?”他的女人怎么会冒出这么混蛋的想法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片疆土也可以是你的。”她知道自己干什么。他喜欢打仗,她不过是成全他而已。
乌云密布的阎王脸霎时泛起一片灿烂的阳光,伸手将她裹进怀里,嗅着久违的发香,“病了一场,学会了哄朕开心,嗯?”
“自作多情!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着想。虽然南方生长的曼陀罗药效远不及产自印度的品种,好歹离得比较近,数量也很多。”的确有讨好之嫌,他若不能对她言听计从,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望儿?
“好吧,朕答应你——饮马长江!”这是他毕生的夙愿,却是第一次在人前表白。以前只为证明自己,现在却被赋予了另外一层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