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蓄意附会的故事才特别的多。”
“这个我也听说过一点。之前,被万岁下旨处死的那个御药房管事说,那里住着个疯罪妃。他就是因为忙着给那个女人抓药,才答应让任平城将桌上的药转呈太子。结果,任给事没注意药盒没浅地探问道,“那个疯了的女人是万岁的旧爱么?看得出万岁对她有情,对方虽然身在冷宫,万岁还是念及旧日的情谊请太医替她医治。”
拓跋焘心里大喊着“糟糕”,担心她对高欢儿的兴趣会勾起那一连串不堪回首的往事。务必打消她对冷宫和“疯罪妃”的兴致!
两人的感情如胶似漆,他不想因为那些被她遗忘的陈芝麻烂谷子丢掉终于到手的幸福。勉强扯开一抹浅笑,随口编了一段瞎话,“你说这话可就冤枉朕了!那名疯妃原是先皇的眷宠,朕做太子的时候,曾倍受此人爱护。朕之所以令太医为其医治乃是念及旧日之恩,无关男女之情。”
“这样说来,那位罪妃的年龄想必已经不小了。”总觉得哪里不熨帖。对方既然是先皇眷宠应该待在太妃们居住的宫殿里,怎么住到冷宫去了,莫非是后来遭到了贬谪?对方既然曾与他有恩,在他即位后为什么没有赦免她,偏偏等到失心疯才想起叫人医治呢?
拓跋焘赶忙叉开话题,生怕对方的好奇越陷越深,“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什么冷宫啊,鬼魂啊,往后切莫再提起。活人还不够你想吗?想想吃什么,想想穿什么,想想怎么哄朕开心。。。。。。”
淡淡一笑,算是认可了对方的想法。心里还是绾下了一个小疙瘩,总觉得对方刻意瞒她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