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发烫的脸颊,固执地苦笑着,“呵呵,呵呵呵。。。。。。”
萧竹擎着灼热的掌心剧烈地颤抖,愤愤注视着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孩子。隐约有些后悔,不该动手打人,那些话不是出于孩子的本心。镇静了片刻,诚恳地奉劝道,“说这样的话,只是在你父亲和你祖父的脸上的抹黑,往后不要再这么糊涂了。太子走得清清白白,我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任何一件龌龊的事情。如果有,你祖父还能把我留在身边吗?拜托你用自己的脑袋想一想!”
拓跋濬抬起头时,愤然离去的“阉宠”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背影:不是因为她吗?他到底该相信谁啊?
萧竹回到安乐殿的时候,拓跋焘依旧昏睡着。老太医将她拉到一边,附耳说道,“万岁——不太好。得提前有个准备。。。。。。”
萧竹干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眼眶里流转着晶莹的泪光。
“老夫只是说‘万一’,唯恐措手不及。而且,储君人选未定,万岁若醒了,中常侍该找机会问问。”
轰然坐在榻边,答非所问,“去把昙曜大师请来吧,可能用得着他。”觉得自己好累好累,默默地抹着眼泪。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让昙曜大师送他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