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见叶佳瑶来到，连忙走上前招呼了一声。

“嗯。”凭借前主楚秋凉的记忆，叶佳瑶知晓此人的身份。

“那楚姑娘先歇着，我继续去忙了？”掌柜的别过脸，语气间藏着几分颤意，而适才的那个眼神，同路人见着叶佳瑶的眼神一般无二。

连如此相熟之人都如此，叶佳瑶不禁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掌柜：“掌柜的，我今日是否很奇怪？”叶佳瑶皱着眉，眼里尽是困惑。

“没……楚姑娘同平时并无差别……”

“是吗？”叶佳瑶听着掌柜话里的语气，却是反问了一句。

掌柜的没再说话。

“帮我取个铜镜过来。”叶佳瑶看了眼身上，衣着倒是没什么奇异之处，那么只能是她的这张脸了。

掌柜没有动作，转过头看了叶佳瑶一眼，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帮我取个铜镜过来。”叶佳瑶重复道。

此时此刻的她，对这未知的一切开始有些担忧，一切的谜团，都只能由她自己来解开。

掌柜这时也不好继续忤逆叶佳瑶的话，只好动作僵硬的去给她拿铜镜。实则铜镜便在不远处，但是掌柜却走了很久。

接过铜镜之际，镜中之人，确乎是楚秋凉的那张脸，只是叶佳瑶却是瞪大了双目，连嘴角也不由得颤动了起来。

毁容了，楚秋凉毁容了。

彼时的叶佳瑶眼里全是铜镜之中的那张脸，脑海中却浮现了跳江那一日的景象，只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想要找到楚秋凉跳江后的记忆，却终究徒劳无获。

京城盛名一时的调香师，无论是否遇到渣男，也该是个人生赢家，系统安排的应是这么个人设，可这毁容又是从何而来？

叶佳瑶咬着牙，挂着张毁容的脸却对此没有半分记忆的感觉使她不免恼怒起来。

“0855，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