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仙界去浩瀚星海找四大星君,霓凰和帝鸿也是非常为难的,四大星君虽掌管六界,却都性格淡漠,素来不喜欢被打扰,可现在仙界面临大劫,玄韫仙帝把如此重任交给霓凰和帝鸿,霓凰和帝鸿也无法推辞。
“先去问玄武星君吧,怎么说也有过来往,不至于把我们赶出来。”
帝鸿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四大星君里,也只和玄武星君有过几面之缘,觉得玄武星君也并不是太难说话,如今要为仙界解决这次危局,去问玄武星君好过问其他星君。
霓凰眉头微皱,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点了点头,但愿玄武星君心情正好,可以给出解答。
浩瀚星海的最北端,玄武星君神邸孤零零的悬立在这里,霓凰和帝鸿此来,心中都如同压了一块大石,犹豫了好久,帝鸿最终鼓起勇气,叩响了大门上的门环。
没有任何侍奉仙娥的玄武星君神邸,大门的敞开,还是玄武用了法术,才对霓凰和帝鸿敞开。
“霓凰、帝鸿,拜见玄武星君。”
这次来玄武星君神邸,霓凰和帝鸿心中都忐忑,行了最大礼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来找我,必定有事,何不直说?难道需要掐指一算?”
玄武星君见识的事情多了,一见霓凰和帝鸿为难的神色,就知此事关乎仙界,直来直去地问了最好,也省得耗费时间。
“仙帝得一子,出生便开口能言,道完仙界将有大劫,便以灰飞烟灭,仙帝谴我二人来问个究竟,如何才能安然度过这次劫难?”
霓凰深知,此事无法隐瞒,玄武星君若要掐指一算,六界之中还有她不能知道的事情?不如直言来得妥当。
“仙界之事?不是应该去问朱雀星君?何故要来问我?”
玄武已经看出来,大概和朱雀没有一面之缘,所以才来问自己的,这事虽然知情,玄武那个淡漠的性子,却不愿多管,故而有此为难。
“仙界……”
霓凰无法解释,仙界属于朱雀星君管辖,只是从未谋面,怎敢轻易去叨扰朱雀星君?细想今日所为,也是叨扰了玄武星君,这可两下里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未曾谋面,就觉得不好去问?算了,我就替朱雀做次好人,事情说出来,也没有更多原因,不过因果二字。”
玄武也不做过多为难,只是因果二字,怕也不好领悟。
玄武端起一杯茶,再抬头看向霓凰和帝鸿,果然见二人皆是一脸迷茫,叹了口气,饮了一杯茶,怕是不说明白,这二人是悟不出来。
“仙界自从建立到现在,也有万年之久,仙规立在那里,历任仙帝奉若神明,却不知这仙规惹下了多少祸端,我挑一件事情来说,你们怕也就深有体会,仙界没有仙帝赐婚诏书,有情人便不能终成眷属,即便前世有缘,也止步于赐婚诏书上,你们两个不就是这样吗?仙界这次大劫,也正是因为如此。”
玄武悠悠道出原因,也让霓凰和帝鸿更加不解,难道此次仙界大劫,竟是因为仙规?
“仙界至高无上者,心中没有半点私心杂念的,我真没有见过,哪位仙帝都有乱用手中职权的行为,殊不知,他们一时的私心杂念,就会惹来无穷怨念,有今日之祸,也就是理所当然的,我也曾为仙界担忧,怕这些怨念,会让仙界面临大劫,只是未曾料到,会来的这样快。”
玄武这一解释,霓凰和帝鸿多少明白一些了,仙帝持身不正,必然惹来怨念,这些怨念的产生,到头来都记在仙规不可违抗上,以仙规在仙界的存在,也就不难理解仙界今日要面临的大劫了。
“敢问玄武星君,该如何解决仙界的此次大难?”
知道了原因,帝鸿就想知道解决办法,不然还是对仙界无用。
“我三千年前曾经布下北斗七星阵法,用来应对仙界所要面对的大劫,这阵法中的关键之人,你们作为其中之一,都已经差不多结识,只差最重要的阵眼和阵尾,如今还未觉醒,要想解决仙界的此次大劫,这二人尤为重要。”
玄武星君的回答,让帝鸿和霓凰更加迷茫,居然自己也是这个阵法中人?为什么这么一个阵法,却是第一次听说?
“哦,我忘了,你们毕竟不了解星空,对于星阵自然也一无所知,我简单解释一下,就是挑选被仙规所困的有情人,心中又都没有怨念的,才能做到克制这次大劫,你们被仙规所困,没有怨恨过仙规,白月、白光二位上神,被罚万年之久,心中也只有相思,没有半点怨恨,孤影、墨胥虽现在是北方七宿之人,四千多年前,却也是因为墨胥是仙界中人,无法得到一个姻缘,他们心中也无怨恨,天狼星还没有认回女儿,虽是阵中人,却起不到作用,剩下的关键之人,还有两个,你们能不能碰到,只在一个机缘。”
北方七宿的北斗七星阵,玄武星君也是千挑万选,才找到了合适人选,今天到了用的时候,却有二人还未觉醒,实在不能怨玄武没有提前想办法,实在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