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天外紫霄宫内,鸿钧老祖掐指一算,得知了玄武现在的境况,虽说是给他们制造情劫,鸿钧老祖却没有这样的心狠,会让这个情劫变成生死劫。
鸿钧老祖在疑惑,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竟会让玄武面对生死大关,情劫在于折磨心灵,可并不包括折磨生命,又仔细掐指推算了一下,鸿钧老祖终于得知原因,帝都初家的二小姐初迁诺,为情痴狂,竟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才会让玄武,有了这场无妄之灾。
鸿钧老祖没有犹豫,本身就是非常护短的人,更何况玄武从小在自己膝下长大,和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区别,怎么可以容许别人,就这样算计了她?
身形一闪之下,鸿钧老祖已经从紫霄宫,来到了朱雀和玄武租住的地方,认真查看了这里的饮食,才终于明白了玄武的病因。
“好狠毒的心肠,知道玄武喜欢饮茶,朱雀却从来不喝这种又苦又涩的茶,就在玄武的茶叶当中做了手脚,幸亏老夫来的及时,否则北方七宿之主,竟是被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给我送回北方七宿去,岂不让浩瀚星海嘲笑我,连四大星军之一都保不住吗?”
鸿钧老祖自言自语了一句,广袖轻轻一挥之下,那壶茶里已经多了一粒仙丹,只要玄武喝下这壶茶,身体内的朱砂自可以尽除,情劫绝对不是这样来造的,可恨初迁诺就不知道这个道理,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鸿钧老祖怎可容忍?
此刻的初迁诺,依然还在睡梦当中,只等着自己的伎俩能够得到实现,其他的便再无事可做,每天起得很晚,也就是这个大家小姐,无事可做的时候,独有的一个习惯。
梦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满脸的怒意,倒是让初迁诺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本是让你来抢朱雀的,我却没有料到,你的心肠太狠了,竟要置玄武于死地,你可知你已经逾越了规矩,犯下了不赦之罪!”
鸿钧老祖心里知道,这个初迁诺并不是简单的帝都初家二小姐,而是仙界专门负责制造情劫的人,只是她生在人世间,不停的转世投胎,若不是有一双慧眼,根本识不得这位神仙,此刻看初迁诺的表情,鸿钧老祖的心里也知道,她并不认识自己,怪只怪那碗忘川水,让她履行着神职,却忘了自己的来处。
“我有什么罪?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方法是不能够用的?那个女人阻挡了我的路,让我不能够得到自己的未婚夫,这样的脸面我可丢不起,她当然就是该死的,你又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
初迁诺的性格高傲,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不要说是梦中出现的人,梦是一个多么虚幻的东西,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求在梦中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一个梦罢了,其余的才不会去顾忌。
“六界中的大事小事,还不就是老夫掐指一算的事?你不认得老夫没有关系,老夫认得你就可以了,今天特意到你梦中来,是有一句话要叮嘱你,做事要讲究方法,想要夺回朱雀,就应该正大光明的和玄武比拼,而不是做下在玄武的茶壶里,丢下朱砂这样的事情,你所丢下的朱砂,老夫一颗仙丹就可以替玄武解了,我再有下次,老夫定不会就这样轻饶了你的!”
鸿钧老祖警告完,已经消失在初迁诺的梦中,她的确没有资格,知道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究竟是谁,但鸿钧老祖不得不给她这样一个警告,此人看来心异常的狠毒,若不好好警告她一次,玄武岂不迎来大灾?
初迁诺从这个梦中惊醒,才发现梦中的一切,竟然是那样的真实,就连自己做下的事情,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都可以知道,看来这个人并不简单,而且他梦中很真实的说过了,他用一颗仙丹,可以解掉那些朱砂之毒,这件事情看来棘手了许多,也不知此刻的玄武,究竟是怎样了?
“来人,去给我查一下,玄武现在究竟在哪里?她的身体状况又是什么样的情况?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件事情我要迅速知道结果。”
帝都初家的二小姐之令,佣人们是不敢违抗的,听她的声音这样急切,马上就已经出去调查。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出去调查的佣人们就回来了。
“二小姐,那个叫玄武的女人,今天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她已经得了白血病,现在还在医院里,商量着要不要住院,我听了一下,是在为住院费发愁,二小姐尽管放心,这种病的医疗费用庞大,并不是两个孤儿可以拿得出来的。”
佣人的这一句禀报,让初迁诺彻底放心了,脸上又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那些朱砂都已经发挥效用了,现在是神仙都没有办法救她了,自己的未婚夫保住了,刚才的那个梦,可以彻底忘掉了。
医院里,朱雀最终拗不过玄武,今天只好先回家了,医疗费的事情,朱雀还是打算去求一下叶氏集团的总裁,只要能够借到这笔钱,说什么都要让玄武接受治疗的,不可能真的像玄武说的那样,就这样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玄武心中的悲哀,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