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有些狐疑的看着放在她面前的祝余草,心中却不是怀疑这草的真假,因为紫朔必然是不会骗她的,不过却对紫朔这做法有些怀疑。
按理说这祝余草在大荒时期是不缺的,可是在经历长达几十万年的轮回,祝余草也所剩无几,只有几棵还有些稚嫩的幼苗存活了下来,所以紫朔给子月的时候,她才会如此怀疑,心下却在揣测着他的用意。
她知道紫朔肯定已经知道自己拖延着他的意思了,可是却对她提出所有的事情都表示同意,还帮着她一边敷衍着父君,一边陪着她无理取闹,心中虽有些许的愧疚,但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祝余草,因为她需要,需要去做自己一直过不去的执念。
刚刚她也只是做个样子,哪里会真的生气,“没,我度量可是很大的,脾气也好的很,怎么会和你呕气呢。”嘴角泛起了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
纯洁的就像那令人陶醉的梨花瓣,就像那盛开在心头上的繁华盛世。
紫朔没在接口,算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有一种人她总是会用最纯洁的样子去欺骗你,偏偏是你还不能拒绝这种**,尽管最后被伤的鲜血淋漓,也要执意而为,可那人却始终不懂你,就像紫朔一如既往的对待子月。
是夜,紫朔毫无睡意,随意在镇国府的院子中走动,思索着自己和子月的关系。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和子月的关系也近了些,可是始终她不在是那个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子月了,而是一个拥有着许多秘密,他永远也看不透的人了,微不可寻的叹了一声,无奈的看着远处的假山发着呆,他们已经走的太远了,她也不在识得他了。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影子,紫朔正打算出手,便见祭离匆匆的走了过来,“别,是我,祭离。”
“才回来?”看着他士气低沉的样子问道,“发生了什么?”
“唉,可别提了,这群杀手还未带进牢狱就被人给全部灭了,整整一个晚上那陆家的大公子都在和我抱怨,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祭离满脸倦色的说道。
“陆家?是今天来接他们那人?”紫朔疑惑的问道,那公子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应该不是这……
“唉,就是他,你别看他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私下里可就属他会卖弄些小主意了。”行至于凉亭里,祭离也不等紫朔坐没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坐了下去道,“这小子滑的很,一年前边境经常会有些小摩擦,本来是我和他两人要去带兵的,可这小子竟然瞒着我私自去了刑部,你说可气不可气,就跟他家贡在台面上的那位一样,把持着朝政,名义上是给皇上放权,可私下结党营私,勾结下属。”
见紫朔没有搭理他,“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今天下午你肩上的剑伤可是上药了?”
祭离故意碰了他的肩膀一下,见他身体微微有些颤动,瞬间明白了过来,便问道,“你连小月也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