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炎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一把扣住南笙的手腕,往下一压,子月的整个身子被重重的印上了瓷杯打碎的碎片上,冰冷感以及身下碎片划破皮肤的疼痛感,让南笙难受的哼了一声。
不待她做别的动作,下巴一把被他扣起,“疼吗?我就要你记住这种疼痛,泷子月,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袖子便被他一把撕开,雪白肌肤上的一枚朱砂痣消失不见,他的心咯噔了一下,茫然的看着子月,“你……你……”说完便笑了起来,不知道究竟在嘲笑自己什么。
转身就走,没有带一丝的犹豫,恐怕这一次伤他入骨了吧!
“公主,茶杯可是被打碎了?您没事吧!需要我们叫来御医瞧瞧吗?”屋中的动静门外的几名宫女听了个分明,但只能听到茶杯被打碎的声音,其他的什么也听不到,又等了好长时间见子月没有叫她们,有些不放心的开了口。
“无妨,你们先下去吧,我没事。”子月摆手道。
不过在她起身的片刻,刺入肌肤的碎片牵扯着她的皮肤,疼得倒吸凉气。
轻轻揉了揉,嘴角不受抑制的抽了一下,“来人,你们知道月乔去哪里了吗?”
“好像去了别苑,要我喊她一声吗?”
“别苑离这里远吗?”由于背后的伤口,子月眉毛微微皱了一下。
“不远,就在这个殿的西面,公主要是有急事找她的话……”话还没说完,就被子月打断,“去吧,让她一个人来就行了。”
子月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而且还不能让这些宫人知道,如果让紫朔知道的话,那就不止是明天的婚礼不能举办了。
想到明天的婚礼,南笙眸中一片温柔,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亲近的呢?
不知道,好像就那么自然而然,爱上了就义无反顾。
“公主,月乔姑娘已经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她人呢?”子月扫视一圈的确没有见到这丫头,不由出口问道。
宫女似乎支支吾吾的,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啊,姑娘说在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如果没有您的统传,是不能进来的。”
子月提着的心缓缓落了下来,“喊她进来吧。”
待到周围的人走的差不多时,子月小心翼翼的避开自己的伤口,小脸已经皱成一团,“月乔,你快过来,瞧瞧这伤口。”
“你受伤了?”月乔这下终于免去了所谓的“礼节”,朝着子月坐的地方就寻了上去。
“可是哪里受伤了?”见子月指了指后背,她识趣的从后面走了过去,等褪下外面的衣服时,里面的衣服已经被血浸了一大块,“你……小月姐,你这是怎么了?”那眼泪都快比她这个伤主心疼了。
“无妨,你把里衣先褪下去,后面有沾的瓷片,你把它们拔掉之后,用这个药涂上就好了。”看着月乔一抽一抽的哭泣声,子月嘴角不由一抽,我才是受伤的那个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