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里面闹腾。

“可能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小晔说的比较含糊，其实在子月沉睡的这些时日，九幽已经攻占了魔宫，甚至和天兵在赤水之畔引起了一场争斗。

天族最终赢得了胜利，但却也失去了主导权，这一次怕是九幽又攻了上来。

“又？可是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子月很快就找到了小晔不恰当的说辞，这个丫头虽然守口如瓶，可话却漏洞百出。

“怎么会呢？公主可是连我也不信任？”小晔有些着急，连忙摆着手，一本正经的反问子月。

“好吧，暂且信你这一次！”小晔瞒着子月的事情，不用看也知道了是什么，但此刻已经不想管了，那便不用再去管了。

小晔转身去外面取东西的时候，靠着木阁子雕刻着的墙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幸好公主没有在问下去，否则一切都露馅了。

这一次本就是九幽下的战书，想来尊上不久来这里本就是想瞧瞧子月，可偏偏有了刚刚一出，他有些无奈的按着太阳穴。都说华阴出女子，貌美而心善，可他怎么也看不出来她的善心来。以前或许觉得她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女子，或者说成为一个他的助手，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在无理取闹。

若非当初先遇到的是她，若非当初自己做的错事，他也不会要娶她，等遇到自己爱的人时，却只能藏起来，在你一隅安生。

如今看来当真的是讽刺的很，真不知道当初那个会因为他的一个举动就害羞的女子如今却变得这么的心机深重，甚至他有些看不破，还动手打自己的女儿，这一次绝对不能在饶过她了。

想着想着便出了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尊上，赤水之畔，全军覆没，若还没有制止的办法，九幽便会攻下九重天。”说话的是一个小天兵，但不知为何他看起来有些面生，而且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已经攻上来了？”他似乎已经不在乎身外之物了，甚至有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应该下去找沫岚了，可你他走了，子月呢？“公主哪里怎么样？”

“回尊上，公主一切……”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身后之人一道术法击中，“你是在说子月吗？她，现在好得很。”

这么久违的语气，炫夜的手无意识的握紧，藏在袖子里的长剑都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最终你还是赢过我了。”炫夜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有些不可置信，但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眼睛里不在有波澜。

“赢吗？我只是想找回天理罢了。”依旧是一袭白色的长衣，“也对，像你这样子，恐怕连天理是什么都忘记了吧！”那人往前走了几步，长笛撑着桌面。

炫夜站了起来，随手整理着自己的长袍，“止水，其实我们都一样，不论神也好，还是魔也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

他轻笑了起来，脸上留下来的痕迹清晰的印着他们千年来的过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清晰的看清彼此。

“要来壶酒吗？”这一战，天族必败，他是知道的。

止水点了点头，像老朋友缅怀一样，两人寻了个位置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兄弟，你我相识万年，没想到最后却死在了兄弟的手里。”

“炫夜，你并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你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们一个身为五界之主，一个是血撒疆场的汉子，没想到如今只是变成了两个失心人。

“选择吗？从一开始就选择错了。”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一次，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犯下那样的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