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反问了一遍。 “我是说,舞伴的话,我可以——” 严圳这句话说的有些磕巴,他总疑心这句话是不是不够“朋友”,但确实是他内心所想。 但德维的刹车声盖住了他低低的话,紧接着是德维爽朗的声音。 “少将,到了。” 严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