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豁出脸面保她的性命,但这扬州监天司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林季微微摇头。 “她如今只是顶着镇府官的职位尸位素餐而已,这种人物,无论她自己有多少怨恨与委屈,但在我看来,不过是玩忽职守而已。” “所以,她为私事去拼命,我凭什么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