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要他问起就说它自己断的,这一下,啊,我的希望,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原本以为自己这两天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现实非常残酷地证明了一句话: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坚持了好久好久的我觉得自己的脚腕都快断掉了,手腕也酸痛地厉害。但我起码坚持没有把树枝弄断。
潘潘呀,你何时过来看一看,看看你娘子我是多么的守信用,多么的吃苦耐劳。
说不定潘潘看见我的满头汗水,心一软,就把我给放了。
就在我怀抱着这个幻想与想要挣断树枝的思想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一个人影从远处隐隐浮现。我心里一阵惊喜与紧张,眼巴巴地望着人影越来越近——
人影移动地很快,越来越近,来者的轮廓也渐渐显露出来:那是一个少年的身影,纤秀又优美,遥遥望去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美雕塑,一件美妙的艺术品,但我看见这个人,刚刚升起的心一下子又跌入低谷。
“嘿嘿,大姐,我来了——”卫玠披散着有些蓬松的秀发,晃着脑袋对我笑地灿烂无比。
我鼓了一嘴巴的气,戒备地喝着他:你怎么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潘公子来让我看看大姐的情况。”他继续扬着琼花般灿烂甜美的脸蛋,笑得纯净美好:“杨姑娘果然守信用,到现在还挂在这里。”
说着,伸出一只手捣捣我的手腕。被勒地酸疼的手腕给他这么一碰,疼得筋断掉了一般。哎哟,吃这一痛,失声叫了出来。
“你去死!”我咧着嘴骂他。
卫玠一挑眉,随即眯起眼睛,勾起一个美美的笑容,背在身后的手里似乎是抓着什么东西。
我努力睁大眼,目光紧紧追随着他走来走去的动作,一心想要把看到他身后的东西。
他在我跟前划着半个圆弧,挂着笑在这圆弧之上来回走动着,就是不把身后的东西露出来,我干瞪着眼,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还是没法窥见一点。
“你手里抓的是什么?”过了一会儿,看他还是挂着不变的微笑,我先憋不住了,忍不住开口询问。
卫玠扬扬手腕,一条皮鞭子从身后甩出,不是很长,但是挺吓人的。
**?我失声惊叫。
“什么是**?”他反应比我还大,歪着头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错了。”我慌忙摇头,摇头的时候,树枝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我浑身汗毛一时间全竖起,哇啊啊,不会吧,树枝不是要断了吧?不过,貌似我也被挂了很久了。不知道有没有到达约定的3个小时。
我看看拿着皮鞭在身前不住晃悠的少年,突然觉得口里有些干燥:那个,卫玠,现在离我刚来时过了过久了?
卫玠答得迅速:一炷香的时间。见我不相信,接着补充一句:潘公子说的。
完了完了,才过了一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等着我熬,现在这种状况,我可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这可如何是好?
还有,这卫小猫一直拿着根皮鞭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着实弄得我本就紧张的心里更加恐惧惊慌了。
“你——你没事儿拿着根皮鞭做什么?”不是我想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看着你呗。”他睁大眼,纯真无邪地看着我:要是你犯规想逃了,就拿它教训你!说着,扬扬手中的皮鞭,风吹得他的秀发凌乱散开,可那张精致小脸上的神情整一个神采飞扬!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眨眨眼,示意自己很乖,绝对不会耍赖。
他满意地点点头,眼里聚满了得意与满足:那什么是**呀?说罢歪着头一脸遐思:那一定很好玩吧?
我立马绷紧了脸:不知道。说话的时候还不敢摇头,生怕再摇几下树枝就断了,那么一个小时的坚持就算是前功尽弃了。
身前的人却不满意了,拧了略淡的秀丽异常的长眉,略长的半透明眸子里凝了点点冰霜,寒气乱闪。
“嗯?”虽然贴过来的是那么一张靓丽的小脸,嫩地都可以滴出水来,可是他鼻子里哼出的长音还有身上所散发的冰冷之气还是让人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啪啪。鞭子的撞击声就在身畔响起,我浑身肌肉紧绷。估计树皮要裂开了。
他退后半步,捋着手中的鞭子,一派悠闲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
妈的,小蛇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