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点暖意,摸上去如丝缎般光滑,又如同暖玉,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做这种事时怎么能把这种乐趣给丢失了呢。
我有些期待地盯着他,他被我盯了一会儿,停下动作,脸上微笑略微收了一些,但依旧是浅笑着:娘子,身体要紧。你就别再想了,等我们回家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不?
我侧头略微想了一下,嘿嘿,你说不行就不行呀,倏地将他扑到地上,我在上,他在下,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露出了一个胜利后得意的笑容。
他有些无奈地拍开我的手,侧身一手按住地面,想要站起来,我把手放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捏。
他呻吟一声,刚支起一些的身子重又无力地靠在地上,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嘿,小样的,这时候正**着的吧,随便摸几下就受不了了。一会儿在地上做时,你还能不听我的,还包地跟个粽子似的?
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在身下忍不住地扭动身子时,我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裳,哈哈,小样的,这会儿反抗不了了吧?看老娘不把你剥光!
美人儿的皮肤就是好,虽然把衣服丢了,在这大秋天,还是晚上是有些冷了,但是等胳膊一贴上他温润的皮肤时,那点寒意全都影响不到我了。
不用我说,大美人儿就揽着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我在他光滑的背上摸个不停,妈呀,真滑溜,越摸越顺。真是通体如玉,洁白光滑,比我床头那只娃娃狗搂着舒服多了。
大美人儿再度进入我的身体,有规律的律动让人很受用,但是我不喜欢一直都在动的感觉。两人在地上翻翻滚滚好几圈,偶尔会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很是清脆。地面上原本就有的枯枝这会儿也来捣乱了,算了,就当是助兴。
做完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小猫他们找我们没有。
穿好衣服的我蹲在地上,等着潘潘整理好了两人一块儿走。
“咦,这是什么?”我正背对着潘潘蹲在地上望着前面的天空,想着安玉莲着急的样子。闻言转过头看着他,刚欢好完的潘潘秀发略微凌乱,身上带着几分疲惫后的慵懒和妩媚,脸上的神情也有几分苍白慵懒。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等他捏着一个绿色的东西在在眼前晃悠,把脸上的春光都挡住了,我才眨眨眼,被迫无奈地打起精神瞅了眼那个绿玩意儿。
这一瞅,我就傻眼了——这不是那个会凌波微步的公公给我的玉佩吗?
啊,我身上的毒!不知那死太监给我下的毒现在咋样了?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望手心看,夜晚只有模糊的月光,这样的情况下根本看不清,不过这些天来都没觉得手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应该还是跟刚中毒那样,隐约透出不明显的淡青色吧。
潘潘凑近一些,伸手拂去我额间垂落的两缕头发,低下头看向我的手心轻声道:怎么了?
我忙收回手,猛然仰头急急回应:没什么,没什么。
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情,至少现在还不想。等到回去好好想想再跟他说吧。
潘潘爱怜地垂下目光,将我的手从身后拉出,放在他手心里看呀看,目光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稍后他俯下头来在手上呵了口气,极为温柔地说:刚才划疼了吧,以后不要在这种地方做了。抬起眼来,目中晃过一抹柔亮清澈的水光。
我有些害羞地笑了。奇怪,刚才都没害羞,这会儿怎么知道脸红了,是因为他太温柔了吧。
他扶着我起了身,我感觉有些无力,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做完运动还是给那玉佩惊的了。话说,这玉佩我一直揣在亵服口袋里的,那口袋小小的,玉佩放里面被夹得紧紧的,从来没有掉出来过,今天也不知是咋掉出来了。可能是脱衣服时掉下来的,或者是做时在地上滚的时候卷到衣服,把它给带出来的。哎,幸好是才看见,要是早一些发现,做那事儿时还要担心着自己的小命也不知能不能保住,那该多扫兴呀。
我站稳后,潘潘松开揽着我胳膊的手,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到我手心里,我一抬头,他已经收回手十指交叉着走在一旁。
“玉佩给你,我也不去追究它的来历了。”他脸上带着一种不大自然的轻松与释然。好像是经历了痛苦的事情但又不得不选择不去在意。
我为他的神色莫名了一阵,恍然想起,原来他以为这玉佩是东宫白羽送我的!
我侧头打量着大美人儿,皎洁白肤,夜色长发。他即使是在生气时也是这么地美丽,只是那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