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觉得烈焰术不难,没想到用起来这么麻烦。
掌中幻化出的火焰光球稍不注意便会消失。我必须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以防止功夫白费。
每次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的时候,都会想起以前和潘潘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的温柔缱绻,似一首动人的钢琴曲,柔柔地拂去我的疲惫。
当火焰将诺大的冰块消融成尽有半尺厚的残壳时,美人儿的形象越来越清晰,我眼前的希望之光也越燃越亮。
最里面的冰层就要靠念咒来解决了!正在重要的关头,有一句咒语怎么也想不起来,登时心绪大乱,几乎维持不住姿势。
正焦虑时,蝶影儿走过来:你是不是咒语忘了?
我忙扭头颔首,手上动作保持不变。
“噢噢~我给你念——”他摊开羊皮卷四处翻找着:咦,到哪儿了?倒数第二步?第三步?
我急地额上冒汗,手上也快支持不住了,大叫道:第二步!
哦哦噢~他口上应着,低头翻找着,翻了十几下都没找到。
“哎哟喂!”我急地要跳脚。
“找着了~找着了~”他语声也带了丝慌张,说起话来却依然有些不紧不慢。
“拉罗拉亚西,密西唔抵拉~~~~~~”我学着叽里咕噜一串子念下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接连不断,落地成烟。
到最后,覆在潘潘身上的冰块全都消失不见!
我振臂一呼,软倒在地。浑身痛得像散了架似的,一摸手臂,已经僵了。
但依然是开心。
蝶影儿看我抱着怀里美人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笑,嘴角牵出一抹鄙夷之色:咦,你怎么笑得像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