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多年!”
玄色外袍在夜风里猎猎作响,露出劲装下流畅的肌肉线条,他伸手虚扶她肩头,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纱帐内的低语如蝶翼轻颤,刘礼屏息立在月光与阴影交界处。甘宝宝蜷在锦衾里的身影微微发颤,呢喃声裹着梦呓般的缱绻,在静谧的室内荡开涟漪。他本以为推门声会惊破这场幽梦,却见她睫毛轻颤,指尖无意识揪着绣枕,显然已沉溺在虚幻的思绪中。
“宝宝姐姐!”
一声惊呼刺破凝滞的空气,甘宝宝猛地睁开眼,却撞进一片带着沉木香的温热。刘礼有力的臂膀稳稳托住她发软的身躯,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寝衣渗入肌肤。她尚带着迷茫的杏眼骤然睁大,方才沉溺的幻梦与眼前真实的面容轰然重叠,惊得娇躯止不住地轻颤。
“看来宝宝姐姐,多年都在苦寻弟弟我呢!”刘礼喉间溢出低笑,手臂骤然收紧,将绵软的身躯更紧地箍入怀中。甘宝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轻呼,温热吐息拂过颈侧,她才惊觉两人间近乎贴实的距离——对方胸膛下的心跳震得她发颤,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着腰间肌肤。
“混蛋,你放开我!”甘宝宝双颊涨得通红,指甲徒劳地抓挠着刘礼铁铸般的手臂。可她发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反而顺着对方胸膛滑下,无意间的厮磨让呼吸都灼热起来。刘礼垂眸看着她凌乱的鬓发下泛红的耳尖,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那绵软的身躯又压近几分。
刘礼掌心贴着青砖的冰凉突然化作柔软,转身时正撞见甘宝宝慌乱躲闪的目光。月光漫过她绯红的脸颊,映得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微微发颤。
当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托起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拂过唇畔,记忆与现实轰然重叠,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一声带着鼻音的叹息消散在风里。
竹院的夜风裹着青竹清香穿堂而过,雕花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轻响,惊飞了檐角栖着的夜雀。甘宝宝垂落的发丝扫过刘礼汗湿的额角,烛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摇曳在素白帐幔上。她撑在对方胸膛的指尖微微发颤,借着月光看清他眼底翻涌的炽热,恍惚间仿佛坠入了记忆深处那片炽热的火海。
窗外竹影婆娑,似在诉说着被时光掩埋的眷恋。甘宝宝轻喘着调整不稳的重心,腰间突然传来的有力支撑让她心头一颤。四目相对时,所有未说出口的思念与怨怼,都化作帐中缠绵的气息,在摇曳的烛火里晕染成一片朦胧
“你混蛋,我才不……”
“哪有,是你逼我的……”
夜风卷着残烛气息掠过纱帐,将断断续续的对话揉碎。时而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时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分不清是未愈的委屈,还是重逢的酸涩。
窗棂外雀鸟啁啾,晨光漫过刘礼染着薄汗的侧脸。他望着怀中昏睡的甘宝宝,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着潮红的面颊,昨夜激烈的争执与和解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甘宝宝晕红的脸颊上,刘礼凝视着她熟睡的容颜,取出一只古朴的储物手镯,放在桌子上。
最后深深看了眼榻上的人儿,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纱帐一角,将离别的身影与初升的朝阳一同揉碎在竹影斑驳的庭院里。
他神识蔓延,在寻找着进入木界的传送阵,只是一天下来,都没有发现有传送阵存在的痕迹!
他不由得有些气馁,看来木界传送出来的阵法,也是单向传送,是要回到中土南岭,再从世界树残枝进入木界!
回到竹院,甘宝宝起身时,月白纱裙曳地扫过青砖,腰间鹅黄宫绦随动作轻扬,将纤细腰肢衬得不足一握。她抬手拨弄云鬓,广袖滑落半寸,露出藕节似的小臂,腕间储物镯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更显肌肤胜雪。
刘礼踏碎满地竹影走近,瞥见甘宝宝指尖绞着帕子的慌乱模样,长臂一伸便将那抹纤柔纳入怀中。她腰间宫绦被带起的风掀起,扫过他手背时痒得人心头发颤。“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