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问,也把南歌给问住了:“我不知道,我又没吃过,毕竟我从未像霍少这样会把自己给撑住了。”
空留霍津庭咬了咬牙,好呀,竟敢明目张胆的嘲笑他。
他眼底狡黠的流光一晃而过,头也跟着偏了过去。
虚弱地喃喃着:“哎呀,越来越难受了,本少需要人投喂。”
南歌稳了稳心绪,拒绝被绑架:“你是胃里难受,不是手断了。”
霍津庭撩了一下眼皮,那张薄唇里故意发出一串不和谐的哼吟:“可本少的手现在得捂着,难受的紧。”
“算了,就在车里躺着吧,开不了车了。到时岳母晚间下楼买菜的话……”
南歌深吸一口气,动作十分粗鲁的往他嘴巴里塞了一片。
猝不及防,霍津庭直接咽下了一整片。
惹得他猛捶了几下心口,煞有其事地指控起来:“南歌,你好狠的心,居然想谋杀亲夫。”
这一番举动下,南歌也急了,急忙寻找着水。
“霍津庭,你装的吧,是你自己没接好。”
“我给你找水,把水喝下去就好了。”
总算南歌找到了一瓶水,立马递给他喝。
霍津庭却很有脾气的不接了:“本少胃里已经够胀了,你还让我喝水,这是想彻底撑死我。”
“果然最毒妇人心!”
这一来二去的,南歌也有脾气了,这大少爷太难伺候。
她把药,还有水,一股脑儿往那一搁。
“随你便,吃不吃。”
“若是我们一直停在这不走,晚间我妈出来,兴许还会拉你回去再开上一桌。”
“这可是来自岳母大人的关爱呀!”
霍津庭发现小丫头胆子是越渐肥润了,竟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
“小妻子,给本少买的药,本少自然得吃。”
“这是小妻子爱护本少的表现呀!”
南歌发觉自己被反撩拨了,抿了抿小嘴,辩解开来:“我是怕你以此赖上我,毕竟霍少可没少做耍无赖的事。”
霍津庭嘴里嚼着药片,忽一触到她面前来,惹人地煽动着那长而浓密的鸦羽。
“好了,不用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做老婆的理应疼爱老公,这一点都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