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打开前院大门后,稍作洗漱,便回到后院,拿起木杆继续肝基本动作。
先是扎和刺。
真气循着运劲法门,不断流转,让秦渊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变得更强。
简单的枪法动作,已是使得有模有样,隐隐透出沙场枪法的凌厉,与前两天的模样,判若两人。
半晌过后,秦渊已不满足于简单的扎和刺,开始尝试更高难度的招式。
拦!拿!崩!点!
长枪斜出,仿佛格开侧面袭来的兵刃,这便是拦。
枪身翻转,枪尖划出一道颇为刁钻的弧线,反守为攻,这是拿。
枪身猛地弹抖,一股劲道自腰腹经由臂膀透至枪头,猛然发力,这是崩。
至于点,则是长枪如灵蛇吐信,精准而迅疾地刺向虚空某一点。
这些招式远比单纯的直刺复杂,对全身协调和发力要求起码高了数倍。
秦渊不断调整发力方式,让身体去感受烙印在脑海深处的枪法精要。
动作由滞涩而变得越来越流畅。
秦渊沉浸其中,心无旁骛。
就在这时,前院隐隐传来了一些动静,秦渊知道,是穆念慈带着杨过来了。
他早早过去打开院门,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进来。
果然,片刻过后,前院传来了穆念慈略显迟疑的呼唤:“先生?我们来了。”
“穆娘子请自便,米菜都在灶房,有劳了。”
秦渊动作未停,只朗声回了一句,便尝试着演练整套的杨家枪法。
穆念慈应了一声。
她习武多年,耳力远超常人,听着后院传来的声响,不免有些讶异。
秦先生平日里温文儒雅,标准的书生模样,可今日听这动静,竟似在练枪?
心下虽是好奇,却也不好探究。
“过儿,好生在院中呆着,莫要乱跑,更不可去后院打扰先生。”
“知道了,娘亲。”
杨过嘴上乖巧答应,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却不住地往后院月门方向瞅去。
显然,先生在后院弄出的动静对他这个五岁幼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半晌过后。
见母亲在灶房忙碌,杨过再也按捺不住,踮起脚尖,猫着小身子,像只小老鼠般悄咪咪地溜到了月门旁,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个小脑袋。
只一眼,杨过便瞪大了眼珠子,小嘴微张,看得入了神。
后院之中,秦渊身形腾挪起伏,手中一杆普通的木棍好似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影迹。
基础的动作熟练之后,再练这些招式,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得心应手。
只练到第三遍,熟练程度就已不亚于别人练了上百遍。
长枪时而如毒蛇出动,迅疾如电;时而如巨蟒翻身,横扫千军;时而又如灵猿攀枝,敏捷至极。
重重枪影,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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