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既然如此,魏武喜好,我还是可以效仿一二的。
更何况,还有杨过这么大一个每天能提供三五点进度的经验包,怎能放手?
别的盘,他不敢接,这个盘接下来,却是没问题的。
秦渊轻吸口气,继续向前,也不再施展轻功。
甚至故意让自己的脚步声听起来更清晰。
“谁?”
屋内的啜泣声戛然而止,旋即便是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穆念慈虽非高手,却也是有武功在身的,听力远超常人,自是察觉到了屋外动静。
“是我。”
秦渊几步走到小屋门口,“穆娘子,歇下了么?”
“我出村练功,见你这边还亮着灯,可是过儿有什么不适。”
秦渊声音没有丝毫异状,仿佛只是寻常的关切。
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让穆念慈知道他刚才都听到了,否则,她八成不会开门。
总不能破门而入吧。
“先生!”
屋内先是响起一声低呼,紧接着便是一阵略显慌乱的声响,窸窸窣窣的。
似乎穆念慈正慌忙起身穿衣,整理仪容。
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门栓拉动的声音,继而,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条缝。
穆念慈站在门后,螓首微垂,不敢直视秦渊。
强自镇静道:“劳先生挂心,过儿他……他已睡熟。”
“妾身……妾身只是想起些陈年旧事,一时伤怀,难以入眠,并无大碍。”
夜色之下,显然匆忙起身的穆念慈穿着有些单薄。
却越发显得肩若刀削、腰如约素,亭亭玉立,身段窈窕,宛如风雪中摇曳的幽兰。
尤其是高耸峭拔的衣襟弧度,竟凸显出了远超白天时候的规模和气魄,显是平日里她绑束得过于紧实了。
不过,秦渊此刻也无暇多看。
因为借着屋内昏黄灯光和地面雪光的映照,已是能清晰看到她红肿的眼眶、眼角未干的泪痕以及苍白的脸色。
确是我见犹怜。
“雪夜寒重,穆娘子还需保重身体才是。”
心中轻叹一声,秦渊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柔声道,“另外,我还想告诉穆娘子的是,只要我在一日,我那座院子,便永远是你和过儿的家。”
“穆娘子不必有任何顾虑,更无需在意那些不必要的烦忧。”
门已开,秦渊不准备拉拉扯扯,拐弯抹角的,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就打直球。
穆念慈猛地抬头,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可下一刹那,她便明白过来。
是了,是了,先生内功何等高深,必然是听到了自己先前在屋中说的那些话。
“先生……我……”
穆念慈一时芳心大乱,既慌张又羞赧,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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