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里便是我家。”
秦渊淡然一笑,“我不在这,能去哪儿?”
“什么?”
“倒是李道长你,为何会摸黑跑到我家来?”
“贫道……我……”
李莫愁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她之所以选择闯入这种看起来不错,但又不算特别好的农户家中,也是有所考量的。
那种大户人家,必有众多家丁护院,她伤势极重,不见得是他们对手。
若是贫苦之家,连自己果腹都十分艰难,很难为她提供足够的食物。
而似这样的中等农家,既无被擒之虞,又不用担心挨饿,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她原本是想着,一入院中,便将里面的人全部先控制住,抓紧时间疗伤。
可没想到,一入院就晕了。
更没想到,自己颇费了一番思量才挑选出来的农户之家,主人竟是这位杀神。
本以为找到的是羊圈,进入后却发现竟是虎窝。
这一刻,哪怕李莫愁是个女子,心内也是无比强烈地想要骂娘。
“那阁下……”
缄默了好一会儿,李莫愁才再次开口,却欲言又止。
手中长剑,则是下意识地紧了紧。
“李道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秦渊见状,颇有些善解人意的道。
“你的剑伤,是我敷的药,你的衣服,也是我换的。”
“倒不是故意占你便宜,而是我这家中并无女眷。”
果然是此人污了我清白。
李莫愁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略显苍白的俏脸一时红、一时青。
她虽感激对方救治之恩,也知事急从权之理,但女儿家清白之躯岂容受污?
她与陆展元那负心汉两情相悦之时,都始终以礼相待,不曾有丝毫越界。
可如今,赤条条地袒露于其面前不说,更换衣物之时,也必然抚触甚多。
李莫愁思绪百转,羞愤莫名,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一次次想将手中长剑刺出去,却又一次次地将这念头,强行按捺了下去。
她虽想将此人斩杀,但理智无比清醒地告诉她。
这一剑若是真的刺了出去,那死的,必然是自己,即便他手中已无枪。
这时,秦渊却从怀中摸出一卷筒状物事展开,露出数十枚细针,“你这银针,也都在我这里……”
“别……”
见秦渊伸出手指,想去捏那冰魄银针,李莫愁下意识地想要喝止,可话到嘴边,一个念头却又闪现出来。
他若碰触银针,必中剧毒。
虽说解药都在他那,不至毒发身亡,但也能受点教训,算是稍雪自身清白受污之辱了。
正这么想着,便见秦渊右手一拂,那数十枚冰魄银针,竟是尽入掌中。
顷刻之间,秦渊整只便都已泛黑。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