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相似的地方。」沈棠笑笑:「不过我是长女,出生之时父皇倒是挺喜欢的,授我皇家武学并不藏私。但我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天行剑宗,很少回京,盛元瑶不认识我并不稀奇……我倒是见过她的,那时候她十四五岁,钻别人侯府宴厅后面就为了偷听个红杏出墙的秘事,哈……」
陆行舟也忍不住笑:「那霍家呢?」
「霍家的恩宠并没有人们想像的那麽高……霍太师并不知道沈棠是谁,倒是我曾以公主顾以棠的身份见过他们。霍瑜是见过我的,可惜这次霍瑜被你折腾得根本没见到我不是吗?」
陆行舟想想这次霍瑜还真的没见到沈棠,不由失笑:「你长期化名在外,是养晦?」
「嗯。很小的时候,国师就给了我批语:在外而安。父皇还是很尊重国师的意见,所以送我到天行剑宗,任我使用化名,也算得上一种保护……但我还是希望你称呼我沈棠。」
「当然……我也叫不惯别的名字。」陆行舟问:「那你母亲……」
「前年已经逝世,说是病逝。」沈棠冷笑:「我也不知里面有没有鬼。」
以当时大家对于霍殇夭折的判定类比,妃嫔就更不该盛年而逝了,有鬼的机率很大。只是很可惜,沈棠没有办法调查这样的事情。
陆行舟的目光落在她的腿上:「所以你的腿……」
「一个很俗套的政治斗争。」沈棠淡淡道:「父皇前些年与妖皇一战,两败俱伤,身体越发不行了,这几年太子之争也是挺激烈的。你知道的,本朝女子可以为帝,我身为长女,自然也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
陆行舟忍不住道:「你既不是皇后所生嫡女,又是从小长期在外的,大堆官员都不认识你,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政治资本,能有什麽威胁?」
「有啊。」沈棠嫣然一笑:「因为皇子们太废物了啊……你知道我的修行麽?」
陆行舟沉默片刻:「四品。」
「但他们最高的只有五品。」沈棠淡淡道:「修行之世,实力就是最大的政治资本,虽然父皇从来没有传位给我的意思,但有人怕了。有人怕了,就会想削弱我的势,最好杀了我……于是在一次我和师父送货入京的时候,遭遇了伏杀,远在雍州的山门也同时遭遇袭击。我至今都不知道是哪个弟弟乾的,抑或是……父皇亲自乾的。」
可能得说下,不少老友说什么女频其实是在玩梗开玩笑,感觉有些兄弟被带偏了节奏。
我虽然看女频,也会吐槽甚至还发过讽刺短文,但我正常写书和那玩意儿完全没关系。比如开篇丹霞帮剧情那是经典的裁员裁到大动脉,男频全职高手玩这套的时候女频这种写法还不知道在哪里,要是说有点短剧味倒说得过去,这种东西挺适合改编是真的。
再比如男主离开元慕鱼那个,这是最典型的病娇+傲娇的男频拉扯和姬叉祖传虐初恋,和女频有啥关系,男频有病娇柴刀番的时候世上甚至还不存在女频。真别歪了节奏看啥都像女频,我天天讽刺吐槽那些东西怎麽可能自己用……
刚开始看大家玩笑我还笑呵呵的,可后来感觉味儿不对了,连妖女调戏小弟弟都有人猜疑女频了,感觉挺莫名的。这风可得刹一刹,不然我怕写个嫡女都有人要说是女频了……没错我就是写到这词的时候心里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