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
既是重温旧梦,答应了的……配合他便是。
除了弄得一身口水,他还能干嘛?
事实上身上也沾不了口水,在身上他就只敢动个手。
裴初韵有时候觉得挺好笑的,奼女合欢功在身的女人,原本做什麽举措都是为了骗男人上床,但在他俩之间,却几度三番成了她的保护色,让男人心痒痒却又不敢动她。
其实她依然想骗他上床,奼女合欢之时的精神控制不是闹着玩的……可惜这男人的理智非比寻常,骗不了,只能变成这种结果。
「好了好了。」裴初韵摁住他的手,嗔道:「什麽用都没有,乱动什麽,睡觉。」
「草。」陆行舟生无可恋地翻身躺平,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昨天是裴初韵一脸生无可恋,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陆行舟了。
所以说谁更不要脸,谁就赢对吗?
裴初韵越发好笑,小猫一样伏在他肩窝里,媚声呢喃:「你要不要……真的试试?」
陆行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明明不乐意把身体用于交易,又是何必。」
裴初韵的笑容僵在脸上,还好窝在他的肩头,夜色深浓,看不分明。
「你……为什麽会这麽看我?」裴初韵低声问:「包括你刚才说的,我想建立权威是为了摆脱……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表现,你为什麽会这麽说?」
「因为你对清漓出手也不是下杀手,而是媚功啊,你居然想控制清漓,而不是杀之立威。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试图用这个取代你们宗门里只想着魅惑男人的思路?那麽是不是可以推导,你不想去勾引男人?」
裴初韵不说话了。
「好啦小妖女。」陆行舟一手伸了进去,舒服地握着:「别挑逗了哈,就这样多好。」
「呸,你倒是好了。」裴初韵说是这麽说,却没拒绝,安静地躺在他肩窝没动。
这一晚陆行舟倒是开始睡得安稳下来,怀里的裴初韵却始终睁着眼睛,在夜色里灿若星辰。
其实这是个很好的拔毛机会,可小妖女忘了。
脑子里反反覆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次日一早。
陆行舟睁开眼睛,似有所觉:「喂,不要告诉我你没睡。」
裴初韵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比你醒得早而已。」
陆行舟狐疑地看着她。
裴初韵抓起枕头盖在他脸上:「别一天天的看透人的样子,看那模样就来气。」
陆行舟哭笑不得地抓开枕头:「好好好。去洗一把,吃饭去。」
裴初韵「哼」了一声,蹬蹬蹬地跑到门口,拉开门缝看了一眼。
天色很早,估摸着阿糯没醒。
她吁了口气,一溜烟钻了出去,回自己屋去了。
陆行舟哑然失笑。
这小妖女,明明穴道都解了,还是一副被封穴了无奈的样子。
不过好像也改变不了根本性的问题……陆行舟低头看了看铁硬的舟楫,苦着脸叹了口气。
两人都洗漱了一把,很默契地几乎同时从各自房间开门,在院中相会:「早啊。」
阿糯端着早餐进来,好像也什麽都不知道:「师父,阿繂姐姐,吃早饭啦。」
狗男女乾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面对而坐。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