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的小徒弟哦—可惜你猜你师父现在想不想看见你?」
阿糯想了一下,泪奔。
陆行舟果然没留,目送阿糯跑路,才有些无奈地点了点裴初韵的鼻子:「你上次和阿糯一起去青瑶园偷看我和盛元瑶,不是处得挺好吗,怎麽又是吵架。」
「?」裴初韵眨巴眨巴眼睛:「那次你全程知道?」
「知道。所以我一直知道某些小妖女其实是会吃醋的———
裴初韵脸上有点烧。
一直告诉自己,愿意和他这样那样只是合欢妖女的普遍行为,不代表什麽可若是真不代表什麽,又为什麽会吃醋呢?
她咬着下唇,低声道:「行舟—」
「嗯?」
「你祭祖在哪呢,我也拜一拜。」
「收起来了。」陆行舟奇道:「你拜干什麽?」
裴初韵昵声道:「你都提亲了,我不算你未婚妻麽?」
「你爹又没答应。」
「可我答应了。」裴初韵搂着他的脖子,目光如水:「我裴初韵又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做主,我答应了,那就是了。」
「真答应了?」陆行舟尚未察觉到今天与往昔的不同,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调笑道:「那来点真的?」
裴初韵眼里水波盈盈:「来啊,你又不敢,除了弄人一身口水还能做什麽。」
「草。」陆行舟剥开她的衣服,埋首下去。
裴初韵抱着他的脑袋,低头看着他小孩般的样子,眼波柔和。
她知道,从挺早开始,就已经不是陆行舟不敢了,是她自己不敢。陆行舟反倒是为了她而迁就着,着自己。
自己不敢的因素挺多的。
当年母亲的过往,纯纯的悲剧,一直在警示。
初入裴家,尚有期待,不想被家人觉得自己毫无自爱。
在宗门视角女元阴很重要,足以控制上三品强者当自己的狗,浪费在一个五品瘤子身上还控制不了,无法交差,也白费自己十几年的修行。
甚至还怕自己做着做着按捺不住,真催动功法去害他,自己都信不过自己。
只为了一场放纵欢愉,这麽多事儿有这个必要麽?真没意义,大家又不是离了这种事情不能活。
可是今天,陆行舟不知道,这麽多条理由几乎全崩了。
他不计后果的出手,只为了给自己出气,证明了他并不像父亲的薄幸。
裴家怎麽看待,也没有之前的期待了。
宗门索性命令自己去控制陆行舟,那失败了也正常吧。
所以还为什麽要忍着自己,恋着他?
放开便罢。
这些年的元阴,本来就不是为了找一个最强的人交出去的又不是妓女,待价而沽。
两人不知不觉又亲吻在一起,互相渡气双修,极为习惯。陆行舟习惯性地双修着,却不知裴初韵偷偷暗运了玄功媚术。
毫无警惕的陆行舟还在玩素的呢,动作着动作着,不知不觉眼眸变得有些红,呼吸越发粗重,他觉得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程度简直超过了降魔域二层魅魔之术。
那毕竟只是弥散在空气中的领域波动,而此时此刻是正面接触,自己毫无准备地被媚术全面入侵。
他的动作都不知不觉地粗暴了起来,「撕拉」一声,小妖女原本只是撩起的裙子已被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