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果然，和周子奕与他说的一样，这是真的。

    韩非夜眼眸暗了暗。

    “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性和爱，是真的可以分开的。我总不能因为你，而忽视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对吧……”

    “所以说，你对那个炮友没有感情对不对？”韩非夜在钻她话里的漏洞，“你只是单纯找了一个人帮你舒压而已，对不对？”

    “这不关你的事。”

    “那是不是说，我也可以成为那个帮你舒压的人？宝宝，我也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我的技术，你不是也很喜欢，即使……即使你还不想谈恋爱，你不想复合，我也都可以的……”韩非夜看了赖思颖一眼，并且伸出手勾了勾她的手。

    ‘训狗’的其中一步，就是要将对方的底线一再拉低，让他听话，保证他衷心。

    “可是……”赖思颖故意顿了顿，“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喜欢你一个人的赖思颖了，现在的赖思颖，可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不良少女呢……虽然我承认，你的技术确实很好，毕竟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你很懂我的身体，那是理所当然。但是，我很容易就会见异思迁，所以，我不太想只对着你一个人呢……”

    “……”

    “那怎麽办呢？”

    赖思颖慢慢靠近韩非夜，一脸微笑地看向他。

    “你能接受，我和别人，也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吗？”

    “你能接受，我身边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异性存在吗？”

    “你能接受，我的心里，不止你韩非夜一个人吗？”

    她在试探。

    试探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深到，到底可以去怎样的一个程度。

    “……”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能为我做出改变吗？”她忽然搂住韩非夜的脖子，温柔地笑了笑，“你可以，包容我，包容我的全部吗？”

    等了几秒钟，赖思颖忽然松开了他，然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做不到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我可以。”正当赖思颖想要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他开口，并且还在身後拥抱住她，他的头靠在她一边的肩膀上，继续说：“只要你，可以让我继续陪在你身边，你想怎样都可以。”

    比起失去她，其他的……根本不算什麽。

    他可以……试着去接受。

    只要她还愿意给自己机会……

    赖思颖背对着他，挑了挑眉，沉默了片刻後……

    “那你要乖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