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偏要冷处理,要迂回再迂回。
反正现在最糟的事已经发生,拖一段时间冷静冷静或许才能让他对她失去兴致。
她火速安排了两周的海外报社取材,当天什麽行李也没带,就提前出国了。出发前还先打给严谦的秘书,探听到接下来两周他在国内的行程满档,不可能追着她去,才安心的上了飞机。
海外取材,每天要实际走访大街小巷好几处报社,要绷紧神经与专业人士交流,还要写一堆研析报告,取材补助也没多到可以顺便在国外享受一番,公司里大家都嫌麻烦不想去,现在谢言突然自愿要去,大家可对她感激涕零,她逃避现实的过程,顺便还赚了一波人情。
可惜取材出差时间上限就是两周,否则她冲动之下可能一申请就申请半年也说不定。
她在国外的头三天,严谦还试图联系她,未接来电及讯息里满满的怒气,谢言一开始心惊胆跳,後面乾脆连看都不看,第五天过後讯息及电话都没了,她才逐渐安心下来。
再与严谦面对面那天,已是两周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