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盖棺定论……人没走到完结那一天都说不准心情会如何变化,怎敢承诺一生一世?都是空话。然而今天他似乎了解那种冲动,不能用语言表达的感情无处发泄,他搁下保温瓶抱过淮二,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就吻下去,深深的,仿佛用尽所有热情那般激烈的深吻,重物落地声响此起彼落,可是都无法进入他们的世界。
淮二在微愕过后,顺从本能更加热情地回吻,等他们分开的时候,建筑工地上一片死寂,周边是一个个瞠目结舌的建筑工人们,一如被美杜莎的眼睛给集体石化掉的炮灰。
淮二觉得有趣,舔着唇打量一张比一张夸张的辶常n淞舜笱劬Γ皇窍乱豢趟话夤橙ィ陨弦徽盘乇鹉氐牧场
“你听着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林革雷字字铿锵地说:“你逃不掉了。”
“……”淮二眨巴着眼睛,笑了:“呀,那你可得抓紧了。”
林革雷脸上波澜不兴,抓住淮二的指节却已经泛白,他知道自己会抓得很紧的,死都不会让这个人从自己手中脱开来。
警报的悲鸣让寂寞的工地再度热闹起来,石化掉的工人们瞬间惊醒,换上满脸惊疑。
这个警报他们知道,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毕竟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有小型演习,对象可不是针对火灾地震什么的,而是丧尸。
丧尸——要来了么?
是演习?
可今天不是演习的日子呀。
这个认知就像一柄刀,砍断人们的冷静,差不多一年前的恐惧再次爬上心头,人们的神情带着慌乱恐惧,迅速地依照演习程序进行避难,但情况却远比演习混乱。
林革雷在微愕过后,已经带着淮二走向他们该去的避难区。
行走间,林革雷不禁抬头看向湛蓝的晴空。
——要变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