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在百姓眼里,竟比银簪子还受欢迎。
一根普通的银簪子,少说得花一两银子才能买到。
可花一百文买一块膏,既能图个热闹,又能跟风赶时髦,还不伤筋动骨,谁不愿意?大家自然趋之若鹜。”
“这许娇娇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赵苏苏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你就想说这个?就为了告诉我王招娣财了?”
“哪能啊。”
赵青山咧嘴一笑。
“还有更劲爆的呢。
你之前提过要防着徐阳挖墙脚,随口那么一句,我还以为你是多心了。
结果,还真被你说中了。”
这话一出,赵苏苏立马睁大了眼睛。
她确实只是随口提醒过哥哥一句。
但她当时并没太当真,没想到他居然真敢这么干。
“你是亲眼看见了什么?”
她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过去的时候,正巧撞见徐阳拿着一块特别精致的雪脂膏。
他巴巴地送给孙小盈,满脸堆笑,说话细声细气的,那殷勤样儿,连我远远看着都觉得臊得慌。”
“还不止呢,他一边送着东西,一边嘴里不停吹嘘自己有多么远大的志向。
他还堂而皇之地宣称,娶许娇娇是出于无奈之举。
更可笑的是,他还抱怨说,如今许娇娇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简直让他在同窗面前抬不起头,丢尽了脸面。”
他说着就来气。
“那些话我都懒得一句句学,每一句都在贬低许娇娇。
我虽然也不太待见许娇娇,可再怎么说,她也是徐阳明媒正娶的妻子,人家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供他在外读书应试,他非但不知感恩,反而拿这些钱去讨好别的姑娘。
简直是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还好我妹子没嫁给他,要不然指定被他耍得团团转,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斜眼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妹夫,越看心里越踏实。
“妹夫,你可要记住,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学徐阳那样做人!
对妻不敬,贪图虚名,那是自取其辱!”
“我陆子吟要是有一天变心,背叛妻室,背信弃义,就让我当场遭雷劈,不得好死!”
陆子吟立刻站直了身子,斩钉截铁地誓。
赵青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不是许娇娇天天在县城忙着做生意,根本不在村里住,徐阳哪有机会搞出这些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