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而且刘虞之子刘和,现为侍中,正在朝中供职。”
献帝看到了一丝希望,不禁大喜,对董承道:“若此次朕能逃出生天,东归洛阳,爱卿便是头功。”说罢,脱下手上的白玉戒指,交给董承道:“此物不是凡品,刘和见了便知是朕赐予你的,你可带朕向其传旨,命其父起兵勤王。”
董承叩拜领旨,出了宫便悄悄来到刘和府上,向刘和传了献帝旨意。刘和听完,涕泪交流,下拜大哭道:“臣誓死不负陛下所托。”于是当天晚上便乔装打扮,偷偷逃出长安,去寻父亲,让他起兵奉迎天子。
却说刘和怕路上被李郭二人派兵截住,便向扬州方向先行了几日,准备迂回回幽州。不想迂回到了袁术的领地,路上巡逻的士兵见他鬼鬼祟祟的,便把他捉了去见地方官。刘和说自己是大汉宗亲,此行是有秘密使命。地方官不知真假,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精神,把他直接押送到了寿春,让袁术亲自处置。
袁术最近正在气头上,听到来报说抓了个大汉宗亲,怒气冲冲的道:“什么大汉宗亲,姓刘的和姓孙的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杨弘凑上前去,道:“主公消消气。此人说身负秘密使命,主公不妨诈他一下,探探虚实,说不定对我等有利。”
袁术三角眼一转,道:“言之有理。”便命左右把这大汉宗亲押上来。
见了刘和,袁术阴阳怪气的道:“不知尊驾是哪位先王的子侄后代啊,落魄如此,还敢说自己是汉室宗亲,也不怕辱没了祖上。”
刘和年轻气盛,听到袁术如此挖苦,怒道:“亏你袁公路也是一方太守,竟然如此没有见识。我父亲便是幽州刘虞,我这次乃是奉陛下旨意,招我父亲入京勤王。”
待刘和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已然是来不及了。袁术这阵子正为孙策带走了自己的兵而心痛呢,不想这么大个馅饼竟然砸到了自己的头上。袁术立刻换了一番脸孔,皮笑肉不笑的道:“原来是刘伯安的公子啊,我说怎么是英气非凡,一表人才呢。在下对尊驾父子真是倾慕已久了,这次刘侍中既然到了在下的治地,一定要留下多住几日。”
刘和也是个乖觉的人,听袁术这么说,便知道他是想把自己扣住了,赶紧说道:“承蒙明公好意,只是在下此行背负重大使命,陛下在长安每日望眼欲穿,实在不敢耽搁。”
袁术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也时时挂怀着陛下,一直想杀去长安,救陛下于水火,只恨自己势单力薄,又无陛下旨意,师出无名。刘侍中这次来,可不是解决了我两个难题。这样吧,刘侍中先给伯安写封信,我派几个得力的部下送去,待伯安率兵前来,我等便一同进军,杀到长安,宰了李郭二贼,你看如何?”
刘和看眼下情形,知道自己是脱不了身了,但心底还是希望袁术如他所说的一般是个忠臣,只能长叹一声,给父亲写了封信,道明原委。袁术拿到信大喜,当下便派人快马送往幽州,心想:这次刘虞的儿子在我手上,他还不投鼠忌器,看我这次怎么吞了幽州的兵马,哈哈。
却说信到了幽州刘虞的手上,刘虞便召集众人商议,准备起兵与袁术会合,一同进京勤王。
公孙瓒看了刘和的信,起身谏道:“明公自然是忠心为国,我只怕袁公路不似明公这般心诚啊。”
“伯珪此言何解啊?”
公孙瓒道:“当日我也曾参加讨董联军,当时孙文台攻到虎牢关下,本可一举破关,攻陷洛阳,迎回圣驾,结果就是因为袁术拒不发粮,结果功亏一篑。而且袁术最近又从孙坚幼子孙策处诈得传国玉玺,这不是想谋反是什么。明公,三思啊。”
刘虞怒道:“难道我等就任由陛下在长安受李郭二人摆布么?袁术祖上四世三公,世代累受汉恩,岂会不思回报?伯珪勿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公孙瓒叩头流血道:“袁术狼子野心,明公千万不可上当啊。”
刘虞闻言大怒,命人将公孙瓒乱棍打出,喝骂道:“我意已决,你若再敢多言,休怪我不顾往日情面。”
公孙瓒本来就与刘虞政见不同,因为刘虞一直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当地的少数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