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活着的两个嫌疑人分别绑在了两个空屋，开始审讯。

林献则是走到学校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布，叹了一口气。

“郑灵，是你吗？你要报复所有人？”

白布轻轻动了一下，在林献的注视下，开始渐渐变得透明，刚好是林献的高度。

林献瞪大眼睛，试探着走出去，真的没被挡住。

不等他说什么，那个透明通道消失，白布恢复了原来的白色。

林献恍惚间明白了，郑灵没想着报复自己。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在这个世界是真正会应验的。

林献在这一刻，默默做了一个决定，永远不要当坏人，不然真的会有恶鬼上门报仇。

霍冠刚刚审问完方星华，就现林献不见了。

真是个神秘的npc啊，不过，他怎么先前一点也没看出来，难道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大佬？

他这么想着，对上了玻璃窗，看见一个老太太骑在一条蛇上，往屋里看。

不对，那不是蛇，是一个扭曲成蛇状的人，或者说是灵魂。

“章晋？！”

蛇状的灵魂扭了扭人形的脑袋，吐出长长的舌头，他已经完全变成了蛇的模样。

老太太咧嘴笑了笑，消失不见。

霍冠擦擦冷汗，好诡异的鬼老太。

不过，基本可以确定，章晋不是郑灵杀死的，而是死在鬼老太手下。

也就是说，郑灵只杀死了那两个拿着剪刀和火把往外面闯的学生。

那么，郑灵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林献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以从这里出去？

而杀死郑灵的人又是谁？

霍冠看向另一间空房，或许答案能从徐奈口中窥探一二。

林献出来学校，没走几步，就被一位道士拦住。

“你是怎么从鬼域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