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杯子甩了过去直接砸在了桑年腰上喝道“桑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李大人今天碎了朕两个杯子罚一个月俸禄。”文帝深谙平衡之道今天桑年算是栽了可也不能放着李大人的尾巴不管让它再继续往上翘要知道兵部尚书李性子火爆耿直而且有点人来疯一会说的来劲摔椅子那都是有可能地。
李黑着脸坐了下去嚣张的姿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干大臣心里冷笑均想今天这会开的有趣桑年也是暗暗窃喜心道你李这么快就想痛打落水狗了么那可没门。整了整思路桑年对叩道“启禀皇上臣弟确实给臣写有书信但信中并未提起任何有关贿赂的内容臣可把书信呈上以示清白。臣弟信中只说萧清琳风华绝代举止言行均属上佳。心思细密喜怒哀乐均藏于胸中待人和气赏罚分明既有贵族小姐的优越气质又不失礼下于人的气度实在是太子妃地不二人选。臣一向相信臣弟地眼光这才对她大加赞赏!”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桑年话虽不多。但内容却十分值得推敲风华绝代举止上佳等等等等自然不用多想那是身为闲博未婚妻所必备的基本品质。关键是喜怒哀乐均藏于胸这一句这样地本事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练的出来地。以桑达的狡猾竟然对萧清琳都有这样的评价看来那女子果然很不简单。
文帝轻轻一笑眼神过处已将众臣的反应全数记下他稍微等待了片刻。让大臣们桑年的招供有个简单的消化这才继续道“如此甚好我也一向相信博儿地眼光。哈哈哈哈!:bsp;这老怀宽慰的一笑让桑年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文帝显然还没折磨得他过瘾又问道“那关于萧清琳失忆的事情。桑达又是怎么跟你说的?”
“这个”桑年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实说出自己所知的一切“臣弟在信中说萧清琳对往事只字不提和从前一样还是以失忆自称不过臣以为此事尚有推敲的余地其一。萧清琳这一年来不仅行止如常甚至还表现出了过人的胆量与志向其二萧清琳在玉隆大病两场照着她以前的性子应该是能拖一天算一天能晚一天进京就晚一天进京。但她二次大病尚未完全康复。居然就一反常态主动要求提早进京。臣与臣弟都猜想萧清琳并非失忆或者说她已经想起前世只不过在未见到她想见的人之前不愿开口罢了。”
这条消息比前一条还要震撼好像一颗炸弹在御书房中轰然炸响房中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之前讨论的内容均是根据萧清琳失忆地前提来进行假如萧清琳已经想起前事那对周国的未来无疑多了一份可以预见的保障。
文帝看着激烈争论的众人乐呵呵地笑个不停这种场面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但从来不会觉得腻味无论是吵架争论甚至与动粗都好所有人的初衷都是为了周国仅凭着这点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邦邦的敲门声在御书房外响起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应声而动安静而迅的走出房去不多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在文帝耳边小声道“启禀皇上林苍南大人求见!”
文帝地眉梢扬起一丝喜色“林爱卿到了?快快宣他进来!”说罢他又敲了敲桌子大声道“诸位爱卿都静一静林都督已经到了皇宫朕已经宣他入御书房见驾过一会有什么问题你们只管问他现在嘛先休息片刻那个李给朕说个笑话解解闷。”
李起身一礼也不推脱直接甩甩袖子说道“话说桑大人家的孩子有一天把的鹦鹉给偷了回来一进门鹦鹉便叫搬家啦!看见桑夫人又叫“老鸨也换啦”看见桑大人家的千金又叫窑姐也换啦最后看见了桑大人鹦鹉叫道“呀呵客还是老客!”
这笑话粗俗无比但因为它出自兵部尚书李之口众臣完全不觉得意外更妙的是他指桑骂槐狠狠羞辱了宰相桑年一顿。桑年老脸一红直接翻过桌子就跟李打在一起随伺太监紧张的对文帝道“皇上打架啦!”文帝笑笑眼睛却不离场下翻滚在一起的两人“好久没打了正好热闹热闹。一会儿林爱卿来了他们就不敢动了。”
文帝话音才落就听得御书房外守门的太监尖声叫道“林大人到!”
林苍南大步进屋向文帝叩道“臣林苍南参见陛下!”文帝双手虚扶笑道“爱卿平身!”正想多说几句关怀的话却听见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个御前侍卫赶了进来闷声不响地跪在门口。
御前侍卫是皇室的贴身保镖不仅皇宫之内他们也服务于住在宫外的王子王爷文帝瞄了瞄那个不讲规矩私闯进来的家伙现他是小王子闲畅的贴身侍卫。这个侍卫显然是强行打翻了门口的太监侍卫强闯进来地看门外四个怒气凶凶提着长刀地侍卫就可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