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徐安宁,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福伯略低着头,馀光却注视着那位公子,听到小姐闺名后所露出的细微表情。
随后他便看到对方皱了皱眉,神情颇为古怪。
「嗯?……神经病吧?」
上来自报家门,还问别人名字,你想干啥?
福伯皱眉,虽听不懂,但感觉不是什麽好话。
「神经病?」
徐安宁丹凤眼微眯,念叨了一句,觉得此话颇有些玄门悟道,意犹未尽之感。
「小姐。」
福伯神色内敛,看不出喜怒,似乎在等待自己的主人拿主意。
徐安宁则是摇摇头。
「走吧。」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徐安宁则是于院落深处回头,丹凤眼深深地瞄了大殿一眼。
「小姐?」
「他不认识我。」
确定的语气。
嗯,认不认识,这很重要。
……
当天夜里,徐安宁一行人占据了东厢房那一排面阔3间丶进深2间的屋子,但似乎是人数较多放不下的缘故,那些人倒也没派人进入大殿,而是在院子的角落处同样扎了几个帐篷。
原以为一夜相安无事,但半夜子时刚过,风雪雨水中,又有一队人马进入了寺庙。
看样子,好像是江湖上押镖的镖局。
一一扣门问询,包括大殿的陈珂与东厢房的徐安宁,一番叨扰后,也算是拜过码头,这些镖局的人就挤在了山门旁,破旧露顶的天王殿内。
陈珂也没邀请他们进入大雄宝殿的意思。
江湖规矩,无主之物,先占先得。
当然,就算是邀请对方,对方也未必敢进。
都是萍水相逢,如此之近,半夜偷袭都未必反应的过来。
因此,三方各占一处,一晚上算是平安无事。
后半夜,雨雪稍停。
押镖的镖局率先离开。
陈珂则是从帐篷内睁开双眸,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镖局离开的方向。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正在收拾帐篷被褥,各种临时搬来的工具,又被重新放置到马车上。
之前被陈珂骂作「神经病」的女人徐安宁则是再次走了过来。
并且暗含深意地说道。
「这位公子,昨夜雨雪下了半宿,路上想必湿滑,公子不如等等再赶路。」
见陈珂皱了皱眉,徐安宁叹了口气。
「言尽于此,告辞!」
「公子?」
旁边项春开口询问。
「别管她,跟上去。」
想阻止我吃瓜,想得美!
一行人整装待发,默默地跟在了徐安宁车队的后边。
「小姐?」
徐福低头似乎对马车内的女人说了些什麽。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