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些土司政权不老实,老在靖边府搞事情,弄的朝廷不厌其烦。
可剿火他们文麻烦,因地形复杂问题,儿乎有些得不偿失。
眼下,历年来,朝廷在苍州部署的所有兵力,包括一部分征北军,几乎都在靖边府盯着那十三家土司,尤其是精锐的靖边军,本职工作就是如此!
不然,一个张定波如何能蹦跌如此之欢,甚至还敢打着攻府掠县的主意,因为大东边有比他更具威胁的存在牵扯了苍州的大部分力量。
「这麽说,张定波真不是裴伦的人?」
大郎皱了皱眉。
陈珂摇头,然后又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让商社调查过这个人,张定波出自鹿城大姓张家,家境极为富裕,为人学富五车,尤其精通药学。
他最开始发迹之时,背后有人投资是肯定的,但未必是裴伦。
可这个人起势之后,依旧严于律己,广散家财,而且从不纵容兵丁抢掠普通人,只对地方豪强下手,在民间的口碑间还是不错的,不然,我也未必会卖给他一些生铁!」
南边的黄泉道,陈珂不熟悉,因为太远,商社的情报网也没铺开到那边。
但张定波此人,真让陈珂想到了历史上的一位故人。
大贤良师!
同样是散尽家财,广邀道友,劫富济贫,为民请命。
张定波是这麽说的,也是这麽做的。
起码,到目前为止,陈珂还没有找到他背离初衷的迹象!
「那就卖他一些生铁?」
「嗯,就让他先消耗一波裴伦吧。」
青泉有编练新军两支,四千人,肃慎又重新徵召了三千,五郎和六郎也在忙着横扫祁东周边的小镇和坞堡。
二人荡平祁东残馀的反抗势力与地方豪强,杀的人头滚滚,那可比麻景行狠多了。
陈珂很赞同二人的所作所为,因为他坚信一个道理,亲自犁过的地,才相对乾净,别人送过来的地,里面大多埋着钉子。
就像雍国一样,若非立国之初和北疆诸多世家大族达成妥协,今日也未必会留下如此之多的隐患。
陈珂可没打算向这些家伙低头,毕竟,当前分田也好,日后土地收回国有也罢,这可都是在动世家大族的奶酪,尤其是一些门阀本身就与陈珂的政权算是竞争关系,二者之间注定会站在对立面上。
当然,眼下还没有到那种矛盾爆发的程度,但这个过程中,五郎和六郎也在准备编练新军,从而准备应对不测,主要是打下来地盘,得有足够的人看守,并且稳固基层的秩序。
陈珂要的,可不是名义上的占领一地,他要的是方方面面臣服的州县。
皇权不下乡这种事情,绝不能在他手上重演。
当然,这种到了新世纪才初步形成的控制力,是需要强大的组织构架,以及大量的人手来支援的。
因此,五郎和六郎二人打算在祁东招募四千至六千人。
祁东是个大县,招募这些兵力的问题并不困难。
也就是说,一两个月后,陈珂起码有了一支,一万馀人的普通士卒。
冲锋陷阵,野战破袭可能差上不少,但用来守城和管理基础应该足够了。
至于上述的硬仗,就交给系统的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