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卖4oo文。
五担粮食,也就2两银子。
这六两多…这翻了三倍在收粮食。
想到这里,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哎,张二哥这你可是大户了啊。
得请兄弟们吃点啊。”
那张二哥也不含糊,每桌都加了一份海蛎煎。
就连吴晴那桌子上也有一份。
吴晴忙冲着那张二哥一拱手,便是感谢,那张二哥挥了挥手,嘿嘿一笑。
趁店家上菜之际,吴晴问道店家:“店家这生意做的不错,早知道这茶摊生意这么好,我何苦和我那兄弟做生意,也找个地方开茶摊得了。”
那店家说道:“也就这两天,遇到这军营高价收粮,这不附近的人家呀,把吃之前囤的吃不完的粮食都拿来卖,这价格可是市面上的好几倍呢,这不,一下子,这就了,这是小老儿家里没有余粮,这要是有呀,我也拿来卖。
我这两天这烟熏火燎的看着热闹,其实这赚的呀,还没他们卖两担米来的多呢。”
吴晴故意的套着话:“店家,按你这说的那这两天这城里的米铺岂不是赚疯了。”
那店家嘿嘿一笑:“米铺?哈哈米铺有的米,可不收咯。”
吴晴还想再问为什么不收米铺的米,怎奈又有客到,老板忙着招呼去了。
不收米铺的米?这是为何?吴晴陷入思考。
这时的茶摊歇脚的人已经满了,不得已,店家问吴晴能不能接受拼桌,吴晴自然可以,顺便还能探听探听消息。
和吴晴拼桌的是个面色黝黑,肌肉线条明显的少年。
只见他闷不做声,一脸不悦的坐在吴晴对面的空坐上。
店家忙说“毛小子,今天赚钱了,来点啥。”
那姓毛的少年一脸无奈的说道:“赚啥钱嘛,给我俩馒头一碗水就行了”
“咋了毛娃。
跟哥说说,咋就吃俩馒头。
来来来,给他来个烧肉粽,我请。”
那店家,弄了个粽子给这个毛娃送来。
看得出来这张二哥人还挺不错的。
“谢谢二哥了,哎说来也是背,我今儿就卖了一担,其他的都给我退回来了,说啥不要新米,我就搞不懂了。
我自己种的米,咋新的不要偏偏要这陈米,这啥米不都一样吃嘛。”
听完缘由大家哈哈一笑。
纷纷安慰着毛孩。
问问他家里情况怎么样什么的,看的出来,大家都很关照他。
没多久,毛孩就向馒头起进攻。
两口便把这馒头全部给吃完了,这烧肉粽确是没有动。
而是揣在了怀里。
“这张二哥请你的,怎么放怀里不吃?”
吴晴不解的问道。
那毛娃舔了舔嘴角说道:“这里面有肉,带回去给俺娘吃。”
吴晴听完有些感动,将面前的海蛎煎推给毛孩:“吃吧,这也是张二哥请的。”
吴晴看着毛孩吃的真香然后说道:“这张二哥人很不错呀。
倒是有几分豪气。”
毛孩边吃边说:“张二哥和这里的乡亲们都对我很好很好,我是从山东逃难来的,父亲早亡,母亲在逃亡途中染了风寒,看了几个大夫都没治好,这两天也越来越严重了。
我看这里高价收米,便用仅剩的钱买了米,结果他们说是新米不收。
哎。”
毛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吴晴说道:“巧了,我是大夫。”
毛孩瞪大了双眼。
似乎在问是真的假的。
吴晴接着说道:“很好的那种。”
毛孩见吴晴衣着华丽,想来价格不菲。
“我请不起很好的大夫。”
“巧了,我最近义诊。”
毛孩的家在山脚下不远的村庄里。
一个茅草屋。
弄了些篱笆,围了个院子。
院子里还有个鸡舍,但是没有鸡。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茅草屋。
还是村里的乡亲们看他们母子可怜,让出来的。
茅草屋中隔了一间房出来,便是毛孩的床铺,说是床铺,其实也就是一些稻草铺成的床铺。
屋子的四周放了这盆,在这多雨的闽南,一看就知道是屋子漏水,放在地上接水的。
毛孩说道:“吴公子,陈公子,抱歉了。
这屋子,让你们见笑了。”
“无妨无妨。”
吴晴说道。
屋里传来阵阵咳嗽声。
一阵虚弱的声音传来:“毛娃子,你回来了?”
毛娃马上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拍抚他娘亲的背。
让他的娘亲舒服一些。
吴晴听了这咳嗽声,轻轻地说道“肺气亏虚,痰热内蕴,肺部虚热,痰浊内蕴。
问题不大。”
毛大娘便说道:“怎么。
有客人来吗?娃呀,还不快去给客人倒杯水。”
还没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