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京畿处暗探,大多用的都是木牌。
继续听毛孩说着:“当时,就听到村子里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倭寇来了。
因为这里常年受倭寇侵害。
所以每家都暗中修建了地窖。
张大哥转身推门出去,将门关上。
张大嫂推开水缸,让我和娘去地窖,并将手中的账册和木牌丢给了我。
我们刚进去,门就被推开了,我通过地窖的透气孔,向外看去,将张大哥押在地上的并不是倭寇。
而是和张大哥一样身着铠甲的我朝军士。
他们压着张大哥,为的让张大哥把东西交出来,张大哥还是不肯说,他们便用张大嫂来威胁,张大哥依然没有说,于是他们每问一次,便…便脱下张大嫂一件衣服,被按在地上的张大哥,不忍张大嫂受到屈辱,暴起撞向为之人,却被一旁的军士看看的按住。
那人…见张大哥如此刚烈,便…便让军士们…对张大嫂…行了不轨之事…”
“别说了,别说了!”
张二哥已经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手握拳不断的捶着地面,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张大哥,最后,最后咬舌自尽了…而张大嫂,则是抱着张大哥,然后…抽出一旁军士的刀,自尽了,那帮畜生啊,要知道。
当时张大嫂已经怀有身孕了,畜生啊,而那带头之人,一刀斩下了张大哥的头颅,我眼睁睁的看着张大哥的头颅滚动着,他的眼睛怒目圆睁。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闭上眼就是张大哥看着我的眼神。”
讲到这里,毛孩反复深呼吸着,来稳定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控制他颤抖的身躯,而前来围观的百姓也都纷纷低头抹泪。
那毛孩突然放声大笑,站起身来,向周围官员们大声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以为这就完了?不还没有,这时候那个带头军官,挨家挨户的搜着他要找的东西。
结果一无所获。
所以…他下令…屠村…”
屠村两个字说出口,周围鸦雀无声,能感觉到,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压抑。
“整个村子,大到七八十岁的长者,小到刚满月的婴儿,一个不留,之后便放火将整个村庄,付之一炬,只有我和我娘,躲在地窖中,而旁边就是水缸,我们这才躲过了一劫。
他们还拿走了张大哥等人的头颅,将他们毁容之后悬挂在城门口。
然后在告示中说,小渔村被倭寇偷袭,没有一个活口,驻守官兵临阵脱逃,好在巡防营路过,将倭寇击杀,却未能救下村子,所以将倭寇头颅砍下,挂在城墙上示威。
而张大哥和他的弟兄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逃兵,所以张二哥受到影响,不可以从事经营等其他活动。
所以客栈的东家,这才填写了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