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顺利出海。
戴斗笠的人才从码头的甲板上。
走出码头。
从腰间拿出一壶酒,喝下两口,暖暖身子,毕竟海边湿气太重又吹了一早上的海风,来两口烈酒,也是海边的渔户常干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搬运工在结束之后,都相约着去喝两口的原因?
戴斗笠的人来到他拴马的地方,准备骑马离开。
解开拴着的马,刚把马牵出马棚,周围忽然布满了士兵,而在戒备的士兵中,吴晴在陈瑞林推动下缓缓出来,身边还站着少司命,而韩忠和战魂也站在吴晴和少司命的身后,而韩忠的身边还站着抱着剑的金悲。
戴斗笠的人没想到会遇到如此的情况,以至于他动也没动。
“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这是最起码的。
对吧,北国礼部侍郎千真大人。”
吴晴说道。
见身份被说穿,千真便将斗笠取下,扔到一旁。
将马重新拴在马厩上。
“我还没骑马,不能算饮酒骑马,更何况,就算我喝酒骑马,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
千真异常的淡定。
吴晴看着千真说道:“喝酒骑马的确不至于,但是杀安宁王世子,走私军械,通敌叛国。
这些就配得上今天的阵仗了。”
“哈哈哈,吴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这陈副使可是死在你们南国那个叫阿桑的舞女手上,与我何干,而什么走私军械,更是闻所未闻,我来这里是听闻码头上有新鲜的海鲜。
准备买些去附近的酒楼加工一下,喝两口,怎么就还和通敌叛国有关了。
这真的是笑话。”
“战主使,少司命。
你俩也信这小子的话,大动干戈的过来。
你们可千万别中了南国人的奸计。”
千真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挑拨两国的关系,这倒是让吴晴觉得他还是挺执着的。
战魂不是没有想过这是南国人的阴谋。
可是南国没有理由破坏自己国家与北国的结盟,而且在证据面前,战魂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千真。
这个时候还不忘了挑拨两国的关系,佩服,佩服。”
这种敬业精神确实让吴晴由衷的佩服。
没有给千真回话的机会。
吴晴接着说道:“你就是在这杀的陈风吧。”
千真的表情明显生了变化。
“先别急着否认。
你且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吴晴便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起来。
“千大人。
那天酒会结束的时候,陈风已经喝多了,你将他掳走,带到了这里。
这里原本是从海运将水果放在这冰库的地方,可能你原本也没想放在这里,但是这也确实是最方便的地方。”
“荒谬,那日军营里巡查的士兵一直在巡查,他们都看到陈副使坐在帐篷里。
怎么又可能给我掳走。”
吴晴不急不忙的说道:“千大人,不用着急。
听我慢慢说。”
“那日你将陈风掳走,为了证明陈风整夜都在,你用了一个小花招,欺骗了我们,你将一个与陈风大小相同的皮影放在了帐篷之中,然后利用烛光的照射形成了人影,映射在帐篷之上,从外看来,就像陈风还在营帐中坐着那样。
给人一种陈风还活着的错觉,从而给你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明。
而阿桑,在你的指导下,将掺和了曼陀罗的药膏涂在了汪峰的背上,导致了汪峰熟睡,唯一能贴身保护汪峰也因为曼陀罗的作用熟睡了。
于是你就带着陈风和阿桑,离开了营地。
来到了这里,在这里你逼迫了陈风说出了北国军械,被走私后存放的位置。
原本你并没有打算这样做。
只是少司命查出了这些被走私到这里,准备一网打尽之后,你才决定了动手。
而少司命在使团,北国司天监的信息渠道自然没有使团的渠道传递快。
所以少司命用了使团的渠道,传递给北国。
陈风身为副使,自然有权利知道,我想应该是他那天喝多了,无意中说给了你听,你才临时起义,杀了他。
陈风身上有三处伤口,身上的刀伤,是死后造成的,这是汪峰现他身死之后,报复性挥刀所致。
胸口的一处匕插入则是阿桑下的手,力气不大,正好卡在肋骨之间,看似伤得很重,实则不致命。
可是到了下体的刀口却是不一样,从刀口痕迹来看,被人破坏过。
应该是怕我们认出来是什么武器,而且从切割的力度来看这是第三个人造成的。
并且这个人的武功不低。
我想,你应该是在严刑拷问陈风的时候。
故意割下的吧,为的就是做给阿桑看。
让阿桑认为,你是在帮她复仇。”
千真哈哈大笑,满脸的不屑。
“越来越荒谬了,我入朝为官多年,大家皆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