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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会是他手下杀的人,那可是我亲自带人去收的尸不会有错。”
上京府尹秦礼连忙提出质疑。
确实尸体第一时间都是上京府去查验的。
然后现金副将之后才上报给了钦天监与都护府。
“秦大人,莫急。
请听我说完。
我看过上京府的验尸手札。
死者除了金鑫,都被砍下头颅和左肩,并且留下了滴血雄狮的血图。
我想问秦大人,在尸体没有头颅和左肩的情况下。
您是如何断定,这些人就是巡防营的士兵们。”
“这…自然是他们身上穿着的盔甲和身上的腰牌…”
秦礼虽然是一边思索一边说,但是他还是没有怀疑什么。
“他们的盔甲都合身吗?”
吴晴的突然一问。
秦礼也回想着。
秦礼顿了顿说道:“好像,没那么合身。”
北国军纪严明,又是上京城,天子脚下的巡防营,怎么会出现盔甲不合身的情况,原因只有一个,那盔甲不是他们的。
“所以,头颅,和右臂,应该是被人故意砍下的,而现场冒充狂狮铁战团的种种迹象,皆是掩饰与误导。
验尸手札上还说了,他们的右手右的粗糙不堪,有的还有烫伤,甚至有的还有木刺,而且手中老茧位置都各有不同,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想想应该是不同职业的一些人,而这些人被伪装成了当天巡防的人。”
“这只是你的猜想而已。
可有证据。”
都护府都司空,毛利问道。
在一旁的秦礼已经陷入了思考,显然,他也觉得吴晴说的有道理。
见毛利这样问,显然是他也开始了怀疑,而吴晴接着说道:“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因为我没查完尸体,这一切也都是推算,但是陆垚被杀的当天,我验了尸,按道理,那天死的应该都是陆家负责运送粮食的随从,而我却现了两个疑点。
第一就是当天的尸体手中同样也是出现了,被火灼烧的右手,还有的右手,是常年握刀留下的茧痕,而且从手上骨骼来看,必然是武功高强之人,为什么同样是运送粮草的,每个人手上的茧痕都不一样。
还有这样的习武之人,而且人数不少。
直到少司命从宫中回来,我才知道,宫中少了一队凤字营卫队。”
众人听完,皆是一惊。
凤字营作为太后专属卫队,只听令于太后,在所有卫队中,有着最高的权限与能力,其中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样的卫队,还能少了一队。
“据我所知,凤字营一个卫队为1o人,而我当天检查的尸体,就是有十具的右手,都是常年握刀,而且是习武之人的手骨。
所有的尸体,都缺少左臂和头颅,而凤字营的纹身记号恰好就是在左臂。
后来我和少司命又去了烈家村,烈家村的尸体已经被钦天监的人进行了尸检,我也看了手札,所有人的右臂都有不同的老茧与其他痕迹,唯独没有灼烧,一个以打铁为生的铺子,所有人的尸体右手没有打铁的茧和灼伤,反而混在陆垚送米的家仆和巡防营的尸体中有部分灼伤,这只能说明,这其中的尸体都是东拼西凑而来。
至少巡防营,和烈家村的人,没有全部死亡。
那么这些人去了哪里。”
吴晴说完,众人都沉默着,
“可是这还是你的猜测。”
杨万里说道。
吴晴从衣服内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一个被烧毁了一半的令牌,虽然烧毁了一半,但是依然依稀可见上面的凤字。
“凤字营令牌!”
杨万里率先说道,并接过去,反复的研究与确认。
毛利也接过去看了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块令牌是真的。
“你是怎么得来的?”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少司命。
“我的人在山上的一处地方现了大面积的填埋,刨开后现了大量被焚烧后的断臂与头颅,数量刚好与死亡的人数对上,并在其中现了这令牌。
这恰好证明了吴晴的推断是正确的”
吴晴接着说道:“真凶用了一招移花接木,完全扰乱了我们的视线。”
的确,没有人知道凤字营执行的秘令,更不会有人去想知道凤字营的动态。
所以就算有人用了这个方法,也不会有人知道。
众人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在证据面前还是接受了这说法。
秦礼接着问道:“所以,按照你们所说,那巡防营的人和烈家村的部分人都不在,他们去了哪里。”
吴晴在山上生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于是吴晴就要从头说起了。
“诸位大人,不要着急,这还要从凤字营调查的方向开始说起。”
少司命开口说道:“诸位大人都是我北国的栋梁之臣,虽然凤字营这一队人马已经出事了,但是朝中上下还没人知道,目前知道这事的只有我们这间屋子里的人,所以还请大家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