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生杀神有些疑惑。
吴晴接着说道:“不明白?当时在南国台州的神仙居,柳生一郎用计算计了我的朋友。
我为了救我的朋友,在神仙居与之一战。
这一战本就公平。
他中毒痊愈,我重伤刚好,他自己战败,是他能力不够,可是柳生但马守居然也要对我出手,若不是有援兵赶到,他恐怕又要以大欺小了。
当时我以为柳生但马守是爱子心切,现在看来,这原来是柳生家族不要脸的传统。”
吴晴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丝冷冽和嘲讽。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尖锐的剑,直刺向柳生杀神的心窝。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吴晴。
有些人甚至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太奶在远处向他们招手,仿佛死亡就在眼前。
然而,吴晴却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反应,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紧紧地锁定着柳生杀神。
他想要透过那神秘的斗笠,看清此刻柳生杀神脸上的表情。
吴晴接着说道:“你问我是不是杀了他柳生一郎和柳生但马守。
我现在就告诉你,柳生一郎是我杀的。
他的死是因为他技不如人。
而柳生但马守……他确实不是我杀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死于失血过多。
是死在他自己手上。”
柳生杀神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这是何意?”
见他不明白,吴晴心中一动,猜测到他可能只知道柳生但马守死了,但并不清楚具体的过程。
于是,他决定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一遍,当然,自然不会提及关于李琴的事。
吴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杀神前辈,您应该知道,一个九级巅峰的强者,还修炼了‘五毒邪功’,那可是拥有着非常强大的实力。
然而,这样的强者竟然选择对一个手无寸铁、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下手……”
说到这里,吴晴特意指了指自己坐在轮椅上的身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
“就算加上少司命,我们也很难取胜,少司命的实力怎么样,你刚刚也试了。
我吴晴可没有半句虚假。”
吴晴说道。
“直到我们找到了罩门,也只是将他暂时击败,若是真要杀他。
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抓住他,直接杀了就是。”
吴晴接着说:“只不过是他突然暴起,要将我推下悬崖。
为柳生一郎报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少司命依然没有想要杀他。
只是用剑插穿了他的肩头,阻止其继续推我。
最后是他自己为了推我下悬崖,而强行摆脱少司命的剑,自己自断一臂。
和我一起摔下悬崖,只不过我运气好,没有死而已。
而他,由于断臂处失血过多而死。
而且这些并非我一人的片面之词。
在场之人众多这是事实。”
吴晴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的眼睛直视柳生杀神。
“请问柳生杀神前辈我吴晴,何错之有。”
在场之人皆是大惊失色,心中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尽管他们都明白吴晴所言非虚,但即便事实如此,也不该如此直白地当众说出来啊!
这无疑是在这位圣阶高手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让他颜面何存?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柳生杀神竟然真的开口回应了。
“你没有错。”
他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得让人诧异。
直到这时,柳生杀神才抬起头来,露出了他那被斗笠遮住的面容。
吴晴和面前的众人才得以看清他究竟长得什么样。
毕竟吴晴有两位圣阶高手作为师父,他们分别是剑圣和无痕公子。
这两位可都是温文儒雅、风流倜傥的人物,给人一种仙人般的感觉。
因此,吴晴下意识地认为所有的圣阶高手都应该是这个样子。
然而,当他面对柳生杀神时,他现自己错得离谱。
眼前的柳生杀神完全颠覆了他对圣阶高手的认知。
柳生杀神的脸庞被一道自额头至下巴的刀疤贯穿,令人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在他脸颊处还纹着一个大大的“杀”
字,用红色刺青呈现出来。
这种形象与传统意义上的圣阶高手相去甚远,反倒让人联想到山匪或者土匪。
没有丝毫仙风道骨的气息,更多的是杀戮和血腥的味道。
吴晴神色严肃地说道:“既然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那么杀神前辈为什么还要来杀我呢?难道是因为柳生家族向来就喜欢以强凌弱、欺负弱小吗?如果你今天动手了,不管我们是否还有幸存者,这个消息都会传遍。
到那时,你们柳生家族将会受到众人的唾弃和指责。
就算你不是出于报复心理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