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说的的确没错,刚开始吴晴还担心有人会跟踪他们。
后来才现。
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正如祥子所说,这条路上确实空无一人。
尽管经过这几天,杂草已经开始生长,但仍然可以看出修剪过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太过自信,认为这里不可能有人来,所以这杜县令竟然没有安排看守的人员。
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可以如此明目张胆地上船。
这艘丁大人的官船并不大。
在南国,官船的大小通常根据官员的官职品级或外出的行程而定。
而丁大人的官船只有一个房间,房间下面就是船舱。
三人登上船后,现船上的血迹早已被冲洗干净,但仍有残留的气味吸引着大量的苍蝇。
他们不得不捂住口鼻,以免受到异味的影响。
进入船舱后,三人开始仔细地观察四周环境。
船舱空间狭小,一眼望去便能尽收眼底。
片刻之后,他们便已大致了解了舱内情况。
这时,吴晴开口说道:“这里似乎来过两个人。
其中一个应该是使用暗器的高手,从遗留的线索来看,他可能使用的是飞针。
这个人在远处将甲板上的护卫击倒,与此同时,另一个人迅进入船舱。”
他指着门口的甲板说:“你们看,那里有一根遗落的针。
门框上也有针孔射入的痕迹,深入三寸。
从高度判断,这根针应该是穿过了护卫的心脏,最后钉在了门框上。
这样做可以避免暗器留在尸体上,以免暴露身份。”
吴晴仔细检查了一下门框上的针孔处,现里面还残留着一丝细微的血迹。
陈瑞林则抚摸着案台后的屏风上的一道剑痕。
这道剑痕是新的,但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任何血迹。
他推断道:“剑痕笔直,快如闪电。
由此可见,还有一个是用剑的高手。”
所谓剑痕不变,意味着剑客在出剑和收剑时,剑始终保持直线运动,没有任何多余的力量作用于剑身。
因此,剑痕会呈现出笔直的状态。
陈瑞林走到案台前,双手如剑般比划着。
他仔细观察着墙上留下的剑痕,并按照这些痕迹,用双指比剑还原着案现场。
“凶手应该是在门口的守卫被放倒之后进入房间。
然后迅击晕了朱兵,接着一剑杀死了丁大人。”
陈瑞林的这一模拟动作,展示出了京畿处的专业水平。
一旁的徐萍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暗暗佩服。
“两个人中有一个女人。”
徐萍突然说出这句话时,吴晴和陈瑞林都感到惊讶。
他们所看到的线索更多是关于犯罪现场的分析和推断,但对于徐萍如何判断其中有一个女人,他们并不理解。
徐萍从地上捡起一根头,解释道:“这根秀从色泽和光泽来看,明显不是男人的头。
丁大人的作风我不太清楚,但他来到镜湖县却没有参加知州和县令的接风宴,这表明他并非沉溺于酒色之人。
那么,为什么这船上会出现女人的头呢?”
确实,这丁大人乃是京中少有的带有倔强正义的官员,所以才会被派往转运盐司,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这样的官员自然不会沉迷于女色之中。
京畿处收集天下的情报。
吴晴和陈瑞林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怀疑的人。
吴晴和陈瑞林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些想法。
吴晴说道:“一男一女,如果用暗器的是女的,那很有可能是细雨。”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
陈瑞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吴晴的看法。
他接着说道:“如果女的是细雨,那么同样,符合用剑的男的就是闪电。”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似乎对这两个人的出现感到不安。
二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因为他们都意识到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不仅是因为细雨和闪电的出现,更是因为他们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目的。
徐萍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她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四皇子的得力干将,是四皇子“四家将“的其中两人。”
他们都知道这事情开始变得不简单。
回到祥子的酒馆,趁祥子还在炒菜的时间。
他们便将在船上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虽然知道巧珍和冷弃在这方面未必能帮得上忙。
但是总归是多一个人。
多一分力量。
冷弃也将他们离开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他们离开后。
冷弃在这个小酒馆的周围现了不少监视的人,甚至还有两个人来到这小酒馆喝了两杯,要知道这在缺盐后,是很少见的一件事。
看来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