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这也是为了方便监管。
然而,当他们走近牢房时,李云健却惊讶地看到杜县令竟然被一根绳子吊在了牢房中。
此时,京畿处的人正在对牢房周围进行仔细的勘察和记录。
他们工作非常认真细致,甚至连牢房内铺设的草堆都没有放过,逐一进行了检查。
正当他们忙碌的时候,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声。
原来,宋尚书带着樊司长赶到了现场,身后还紧跟着吴晴、徐萍和陈瑞林等人。
宋尚书刚一进门,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牢房内的景象,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片刻后,他回过神来,急切地冲向关押杜县令的牢房。
樊司长看到宋尚书的举动,也立刻跟了上去,想要了解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一同来到牢房前,脸上都充满了疑惑与惊讶。
然而,相比之下,秦双月却显得十分镇定。
她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和自信。
“吴晴,你小子可以啊!
这次出使北国真是够精彩的。
有空的时候,一定要跟姐姐讲讲这段经历。”
秦双月笑着对吴晴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吴晴微微一笑,回应道:“双月姐,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我再详细地跟你分享吧。”
他知道现在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不宜在此刻闲聊。
听到吴晴这样说,秦双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她向萍郡主行了一个礼,展现出应有的礼貌与尊重。
就在这时,宋尚书走了过来,他的脸色阴沉,带着质问的语气对秦双月说:“秦千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现在杜县令竟然上吊自杀了,这个案子该如何继续调查下去呢?这件事情,你们京畿处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双月闻言,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回答道:“宋尚书,做人不能太过无耻。”
秦双月虽然只是五品千户,但京畿处这个机构特殊,其官职品级不能按常理而论。
像她这样的千户,根本不需要理会六部的官员,甚至连六部的尚书也不放在眼里,想查就查。
毕竟京畿处有权力对三品以下的官员先抓捕再审查,而六部的尚书恰好就是三品官。
秦双月的这句话让整个牢房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除了那些正在忙碌的京畿处人员外,其他所有人都当场愣住,他们万万没想到秦双月竟敢如此放肆地说话。
宋尚书本来想火,但还是忍住了。
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可是京畿处掌管情报科的千户,自己或许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所以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秦双月接着说道:“宋尚书,我京畿处奉命探查镜湖县断盐一事。
这到这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这镜湖县大狱准备提审这杜县令,可是一来就生了如此事情,你作为现在镜湖县的目前的最高行政长官,是不是难辞其咎呀!”
秦双月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犹如一把利剑划破了沉默的空气。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宋尚书,众人的目光也纷纷转向了宋尚书,期待着他的回应。
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你……”
宋尚书刚想作,但樊司长的话却突然打断了他。
“现在我们最紧急的任务是找出这个凶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继续调查这个案子。”
樊司长严肃地说。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宋尚书并没有接着樊司长的话题说下去,而是反其道而行之:“这哪里是什么凶手?这明明就是杜县令自己畏罪自杀!
这案子已经可以结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了一阵反对的声音。
而出这反对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萍。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宋尚书,言辞犀利地反驳道:“宋尚书,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就连我也看得出来,这杜县令绝非自杀身亡。
如果他真的是自杀,那牢房内外那些晕倒的衙役又该如何解释呢?而且……”
说到这里,徐萍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杜县令的尸体,接着说道:“且不说他是否能够站起来,单从现场情况来看,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寻找绳子上吊自尽啊!
。”
萍郡主这么一说,这宋尚书更觉得脸上无光,他冷哼一声说道:“本官是工部尚书,又不是刑部尚书,这刑侦破案,自然不是本行。”
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个理由找得不够好,毕竟萍郡主一个女流之辈都能看出问题。
他又忙说道:“既然大理寺和京畿处都在,那这专业的事情,自然要交给专业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