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问题。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总是觉得在北国这些案件的背后有京畿处的影子”
说完吴晴等着自己父亲的回应。
“我从来不会承认什么。”
吴道子说道。
“你可以想,但是我不会承认。”
吴晴似乎早就料到父亲会这样说他嘴角微微一笑,然后说道:“那我大胆的不妨猜一下。”
“有多大胆?”
吴道子问道。
“很大,很大。”
吴晴看似回答了一句废话,实则缓和了书房里有些压抑的气氛。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父亲的书房里待久了。
总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
吴道子也很配合的愿闻其详。
他也很想看看。
吴晴能看的多远,多透彻。
“父亲,在北国生了很多事。
有些事,过于巧合。
就比如说,我京畿处人员都训练有素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从金牌密探开始,大部分都被灭口,而这灭口的原因是因为京畿处出了内奸。
这点无论是从陈瑞林将飞鸽传输回处里,还是您对京畿处的执掌来看,至少您应该是知情的。
为什么到现在京畿处都还没有动作。”
说完吴晴从衣袖中掏出一份有些泛黄的纸张,从纸张的颜色上来看。
这张纸最少也有十年了了。
而纸上的字,却字字清晰。
他将这张纸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吴道子接过纸张,只是扫了一眼就说道:“这是《太极医书》中的避子方。”
随即就将这张纸扔在一旁温着茶水的围炉中,这纸张随着碳火的吞噬而变得扭曲,最后成为一摊灰烬。
“所以父亲不打算说些什么?”
吴晴反问道。
“哦?那我应该说些什么。”
“这本书是孤本!”
“所以呢?”
“这本书现在放在我房中的第四排柜子的第一层。”
“既然是孤本,那你应该小心的存放才是。”
“父亲!”
吴晴有些加重了声音。
“这本书上的内容只有我们俩看过,这方子,也只有咱俩知道。”
吴道子显得漫不经心。
他说道:“现在应该是我在听你的猜想,而不应该你在问我。”
“好,那我就继续猜想下去。”
吴晴接着说道:“刚刚那张纸明显有些年代感,约摸是在十年前左右的时间。
那时候知道这个方子的只有您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您可能和北国的那位太后达成了某些协议,这药方就是你要帮他做的事。
而我也看了当时陈风的“五石散”
的药方,虽然那药方确实就是普通的五石散,但是这用药的剂量与方法,却是与父亲您如出一辙。
而给荣亲王和宝亲王下药的幕后主使是北国太后。”
吴晴盯着吴道子的眼睛与表情仔细的观察。
可是吴道子没有任何的异常。
于是他接着说道:“北国太后谋划的事情,用的药方居然是南国京畿处总指挥使提供的,您就不怕这事情暴露。”
“呵呵呵…”
吴道子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不大。
但是这笑声在吴晴听来,等同于承认了他给北国太后提供药方的事实。
“暴露?有证据吗?”
吴晴看着已经化为灰烬的药方。
现在好像确实没证据了…不过就算这药方也不能算证据。
毕竟字迹这东西…吴道子能写出十几种出来。
吴道子看着吴晴说道“没证据的事,那就是诬陷,北国太后,诬陷南国京畿处总指挥使,就是想要挑拨离间。
从而达到从内部破坏南国的目的。”
吴晴直接给吴道子竖起了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父亲,这一次北国太后的凤字营,混入了我南国太后的莲花内卫。
这个消息那北国太后如何得知,而这次大部分的京畿处人员,他们的档案,我也仔细看了,虽然干净,但是人为抹去的痕迹却是有的。
所以北国的这一批京畿处人员,其中应该有我南国陛下和太后的人。
但是现在…他们都是死人了。
我想这也是父亲和北国太后联手,将计就计。
想把一袋掺了沙子的米弄干净的最好方式,就是把米全部倒掉。
只是这招多少有些浪费粮食。”
“我的判断是,父亲应该是和北国太后达成了某种协议,你帮助她除去了,两大阻碍,让她顺利掌权。
而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能和北国太后作为交换的。
所以我只能想到的是我自己,虽然我现在不确定您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从北国太后对我的态度上来看,我想你应该是让北国在关键时候,保住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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