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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秀才来到了天香楼。
但是,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无法进入这座大楼。
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得蹲守在天香楼的后门,等待着找到进入的机会。
就在沈秀才蹲守的第三天深夜,天空中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周围一片漆黑。
这时,天香楼的后门悄悄地打开了,出轻微的“嘎吱”
声。
沈秀才躲在暗处,紧张地注视着。
只见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走出,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抬着什么东西。
他好奇地想知道这些人究竟在干什么,于是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几个人看起来很神秘,步伐轻盈而迅,仿佛害怕被别人现。
沈秀才紧跟其后,尽量不出任何声响。
他们来到了城郊的乱葬岗,这里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那几个人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地上,便匆忙离开了。
沈秀才等他们走远后,原本也打算离开,但突然,他注意到草席里露出一只手。
那只手上戴着一只手镯,与他女儿的一模一样!
沈秀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急忙上前掀开草席,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碎欲绝——躺在草席中的正是他寻找多日的女儿。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沈秀才悲愤交加,泪水夺眶而出。
他紧紧抱着女儿的尸体,誓要为她讨回公道。
沈秀才带着女儿的尸体来到京都府告状,希望能得到公正的审判。
然而,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他屡次碰壁。
那些官员们冷漠无情,对他的诉求置若罔闻。
在万般无奈之下,沈秀才决定采取极端手段。
他写了一封长信,详细描述了事件的经过,并附上了他女儿的遭遇。
随后,他带着这封信和女儿的尸体,来到了监察科的门口。
在监察科门口,沈秀才用颤抖的手写下了最后的遗言,表达了他对正义的渴望和对女儿的深深思念。
写完后,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杀。
他的身体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在监察科门口自杀,这是何等的讽刺,监察科为此也特地去查了。
而且也让情报科协助调查。
可是查出了一些端倪之后,监察科就只能等着请旨了,可是魏大当时在养伤,这一来二去的也就耽搁了,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天香楼的背后,全是一些王公贵族,而最大的股东却是凉王世子徐潇。
今天的天空中有些阴暗,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之中。
天香楼鲜艳的色彩显得与阴霾的天气有些格格不入。
天香楼白天大门紧闭,夜晚才开门迎客,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迎宾的没有漂亮的的姑娘,只有全副武装的护卫在门口检查着门牌。
从外表上看夜晚的天香楼有多热闹,白天的天香楼就有多冷清。
楼内的院子很大,大到能让所有楼内的姑娘都在这里练习身段,学习舞蹈,排练节目。
既然是排练自然有领头人在这里教导,既然是排练,自然是有配乐的,自古这种场所吹拉弹唱,都是必备技能,但是能做饭这连乐师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想来也就只有这天香楼能做的出来。
但是若是有目力极好的人细细看去,还是能看出来这些这些姑娘们手臂处未痊愈的伤痕。
后院与前院则是不同,后院的姑娘们,一个个衣不遮体,满身伤痕。
而有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女子,手上拿着长鞭,在和这些满身伤痕的姑娘们说些什么。
天香楼是木制建筑,一般木制结构的建筑要是修建到三层以上,就会压缩层高,保证稳定性,而天香楼却修建的很高,楼间距也很大,甚至站在楼前,可以远眺流銮河。
此时的三层楼上站着几个人,为的是这天香楼的掌柜的叫曹马。
“掌柜的,还是这张清儿姑娘有手段,无论什么样的姑娘在他手里都能调教的好。”
说话的这人叫常麻子。
是这里的护院总管,说是护院,实际上也就是在大街上打牛混世的小混混,没事打架斗殴什么的,会两下子。
这一下子被人赏识起来,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曹马点头回应道:“这张清儿姑娘,可是主子的人。
主子安排的能差的了吗?”
此时站在一旁的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他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曹马冷哼一声。
“吕秀才,你算好你的账就行。
其他的用不着你操心,这整个京城,谁还不给主子一些面子。
况且京都府早就已经打点完毕。
还有什么人敢来查。”
“可是…”
吕秀才看上去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可是那人毕竟是死在监察科的门口。”
曹马瞪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