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两个畜生!竟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苟且之事!坏我谢家百年清誉!”
那两个被点到名的年轻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家主饶命啊!”
“我们再也不敢了!爹,救我!”
“来人!”
谢清风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哀嚎,双目赤红,状若疯虎。
“家法伺候!!”
“是!”
几名早已候在一旁的家仆立刻冲了上来,如狼似虎地将那两个年轻人从人群中拖拽出去。
“不!不要啊!”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只听“咔嚓”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两个年轻人的哀嚎戛然而止,双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竟是被活生生打断!
整个过程,雷厉风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谢家众人看着这一幕,噤若寒蝉,再不敢有半分侥幸心理。
就在谢清风含泪整顿家风之时,洛阳城西的范府,已然化作了一片人间炼狱。
与谢家不同,这范家在洛阳城中早已是天怒人怨,鱼肉百姓,无恶不作,罪行罄竹难书。
对于这种家族,秦牧自然不会有半分手软。
“抄!”
“杀!”
随着秦牧冰冷的命令下达,数百名锦衣卫如同出闸的猛虎,涌入范府。
他们可不知道什么叫心软。
绣春刀出鞘,带起的便是一道道凄厉的血线。
“饶命啊!王爷饶命!”
“我们愿意献出所有家产!”
范家家主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道冰冷的刀光。
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洒了一地。
“噗嗤!”
一名锦衣卫面无表情地将刀从一个范家子弟的胸口抽出,看也不看倒下的尸体,转身走向下一个目标。
一个妇人紧紧抱着怀中七八岁的孩童,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喊:“大人,求求您,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那名锦衣卫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甚至没有看那个孩子一眼。
手中的绣春刀化作一道残影。
“唰!”
妇人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她和她怀中的孩子,眉心同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片刻之后,血痕扩大,两具尸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手起刀落,整个范家上下数百口,无论男女老幼,尽数成了刀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