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氏盛了碗粥端到手边,“这六娘子模样俊性子又好,小娘子活泼懵懂的模样连老奴我都看了喜欢。”
秦氏看着桌上的酪浆和稻米粥,“娄妈妈,今日大郎君可回来用午膳?”
娄妈妈动了动嘴唇,跪坐下来,“大郎君一早便差人来回话,说今日衙署忙,午膳便不回了。”
秦氏将瓷匙又放下,盘中膳食纹丝未动,看着中堂外出神。
娄妈妈怕她多想,接着道:“大郎君是新官上任,不知有多少事儿等着忙,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哪里走得开。”
秦氏苦笑,“妈妈不必找这些说辞,我知道,他还在怪我。”
娄妈妈见四面无人,又挨近了些,劝道:“当年的事情哪里能怪在夫人身上,夫人当时正在和大主君闹和离,手无实权的,母家人又不在身边,老夫人和大主君一意孤行夫人能有什么办法?大郎君已成人,又有学问,定会理解夫人的。”
说到这,娄妈妈放低声音,冷哼了声,“若是要怪,也该是那两位,凭何怪到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