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覆在眼帘上,强压下干涩和不适。
“可都走了?”
春晓坐在贵妃榻的另一边,撑着下巴无聊道:“都走了,那嬿娘还算有点眼色,临水亭附近连个人影儿都没留。”
“能在声色场里讨生活的,都是人精,能当上鸨母的,比之更甚,药还没到手呢,她哪能轻易便得罪了我?”
说到药,春晓好奇,“娘子,你什么时候学得配那种药啊?”
“我不会。”
“啊?”
“但是我会识药辨名,有现成的方子不用,何苦去想新的?”
况且,那药的功效已足够阴狠,积少成多后,足够服药之人吃上一壶的。
春晓想起了自己那个脏兮兮的帕子,当初娘子不让扔,她便随手丢到了匣子里。
石子小路蜿蜒。
苏靥看着两旁的花丛,轻声道:“下次你来送药时,买些长芳斋的胭脂水粉,假借苏怀才和陶管事的名头送给那些花娘,当心些,莫要让人现。”
春晓刚应下,她又道:“不仅仅是九霄阁,是平康坊所有的风月场所,都要送。”
春晓心疼,“啊,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这边手进,那边手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