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衣试探了一言罢,便细细瞧着紫衣掌事的脸色。
“能入西奉园的人,除却各地藩王与勋侯之外,你说还能有什么人?”
青衣恍然,“难怪俞姐姐要亲自为其引路,原来……”
俞惜点了点头,却旋即又浅为一叹,“待至今年仲夏,陛下便登基八年了,而陛下却从未招幸过任何一位郎主。
这位郎君虽说非是循礼制入宫,但总归是陛下中意的人,而今日所有的安排也都是容胥照着陛下的意思办的。”
闻言,青衣心下惋惜,便道:“容胥怎么说也是陛下早在及笄之年时便被先帝赐婚于东宫的正位君郎,照说陛下登基后便应将其扶至君位,若出皇嗣也应以之为先……”
此事俞惜当然也深为荀安感到惋叹,便也意味深长的瞧着她身旁的青衣道:“此事连容胥都让步了,我等奴婢只需照着陛下的意思安排便是。
陛下也该添个子嗣了。”
此事那青衣想来也是嗟叹,“是啊,若是陛下不得继承人,只怕又如当年一般……”
“嘘!”
然她话才至一半便备俞惜厉色止了后辞,青衣也知自己说错的话,于是连忙闭嘴,不敢再言了。
“当年之事切不可再提!
尤其在上尊与陛下面前万万不可说漏嘴。”
青衣连忙点头,“是,奴婢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