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驶,其船则必先南下,如此海途的终点便落在了百越之地,没有哪个商人会选择这条九死一生,且还比陆途更远的道。”
慕辞点了头,花非若便又往流波镇向东指去,“故船只能往东而返,便可去往朝云亦或更远的维达。”
慕辞一直静静听他说着,也专注的看着他摊展在自己面前的地图,心中隐隐沉坠了些,却不想让自己沉默得古怪,便还是应上了一句:“我与维达匪寇一定没有关系。”
他一言笃定,花非若也愿信其所言,“嗯。”
“所以你还是记不得以前的事?”
慕辞摇了摇头,却又心虚着悄悄瞥了他一眼。
花非若当然记得他身上有伤这件事,这或许也是令他迟迟不得恢复记忆的原因之一。
不过西奉园中侍有医官,而他那伤又是唯静养之外别无方子,加之瞧他平日里也是生龙活虎的,花非若便也没时常探问情况,毕竟总探人隐私也不妥。
却难免还是有些担忧。
“你平日里可有哪里不舒服?”
“倒是没有。”
慕辞看出女帝对自己担忧不浅,心中虽有慰籍,却还是暂时不愿透露自己“失忆”
的真相,于是赶在花非若再度开口前,自己就先宽言道:“因缘如此,何必生愁,再说若非逢此大难,我哪能有此命缘与你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