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罪证(2 / 2)

契书之类皆原封未动。”

花非若本想迫问他何不在寻得当日便将此物送来,却斟酌了一番,作罢了。

花非若翻尽了匣中最后一封文书,却都只见原安君之罪,而不见昭山侯半点痕迹。

见此之状,花非若心中微微纳疑,却也未将异色显于面表,只是淡淡将锦匣盖起,褒言道:“此番破楼,有劳段先生筹谋。”

“段某惭愧,未料事之异急,生祸如此,陛下不言降罪已是幸甚。”

“陛下,臣今日与段先生在残楼废墟中又另有所获,臣来时尚未尽取,暂得此录还请陛下过目。”

云凌呈上的便是那余烬之下挖出的兵械之数,尚未尽全,而数目已是不小。

“此中所得兵械,已有诸多尚存官印之痕。”

云凌奏言之时,花非若正好也从翻出的一堆文书中寻得了广皓二十四年七月中旬的一封文书,启之乃是一未落款之信,信言与雅望楼约定了劫船之事。

一座商楼,集结起来的江湖势力却足可摧毁朝廷所派武装具足的金甲船,此事想来也是令人心惊。

“得此之况,也不枉百里卿这一番测算奔波了。”

“而今年押往南溟玄蛟营的战械在过了伯容河口、卓阳河近渚港下游之段亦有失窃,不过沧城军统帅已将负责押运之将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