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柳楼,此楼中柳郎服侍的贵客中当然不乏朝中权贵大臣。
在那莺歌燕舞的风月楼里,有什么消息是那些美郎们灌几杯酒下去套不出来的。
何况这些柳楼多半还会特意培养些貌美年少的娈侍,专供于豪门贵府填充后院。
那些被特别培养后出阁的娈侍,当然有不少都成了其母楼的内府眼线。
“此事朕也早有所知。
段先生可还知晓更详细些的消息?”
“这是自然。”
应着,段也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了女帝,“这份名录中记写的身份明确的云湘楼眼线,至少占有八成。
“此外想必陛下固有一疑,这云湘楼的掌柜河笑语显然不是那真正的布局之人,却无论陛下如何调查,都始终难以寻得此楼真正的经营者。”
这番话,段也可算是抓住了花非若心中之重。
“看来段先生知道那人是谁?”
段也听得此言却为讳深一笑,“此事具体如何,待陛下看过名录之后,想必便知当如何下手。”
几次交道下来,花非若可知段也虽城府极深,却在正儿八经的合作之时也还算得坦诚,至少在一场于双方而言皆合理的交易之中并不会另为苟且算计。
故而听得他此一语回转而另存深意时,花非若心中也隐然生起分不妙之感。
“此事之中,在下能提供的消息便止于此份名录。
若日后陛下另有需不应城协佐之事,在下亦将听候调遣。”
道罢此言后,段也便拜辞离去。
观其离开后,花非若才将信函拆开,蹙眉细阅了这份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