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觉痒一笑,也转过脸来盯住他那双调情的狐狸眼,“陛下莫不是还没玩够?”
“玩不够,这辈子都玩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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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若难得休息了一日至夜,直到将近了亥时,云凌才入了宫来请见。
而今日花非若却特意避开了慕辞见之。
“眼下京中之事暂且告一段落,正好也是你的身份方便,去一趟昭安,替朕取一份药方来。”
“不知药方何名?”
“悉凝汤,一种以缠金蛇毒为引之方。”
“是。”
“不过此方之名未必如一,便将所有取用缠金蛇毒之方皆取来吧。”
“是。”
“此外便无他事,你回去休整个一两日便出吧。”
“是。
微臣告退。”
云凌走后,花非若又在悟宁阁中稍待了片刻,才回了寝殿。
听见门外熟悉的步声走来,慕辞便将托在掌中打量的玉符收回怀中,又托起手里展卷着的书本,候他入屋方才抬眼。
“今日交代的还是什么密务?”
花非若敛眉一笑,未置可否。
如今花非若便是朝中要务都不见得会避他而言,今夜却突然如此神秘兮兮的,倒让慕辞狐疑得很。
“倒也不算什么要紧事。”
“哦。”
其实慕辞大多情况下都还是很懂事的,今夜若花非若见的是其他人,他也不会如此耿耿于怀。
花非若便也到他闲靠着看书的小榻边坐下,一手搂住他的腰,便将下巴轻轻搭在他肩头与他同阅此书。
慕辞面无表情的将书翻过一页,继续静读。
“眼下京中风声略紧,未免横生波折,我让云凌先去善州避避风头,顺便也帮我打听件陈年往事。”
慕辞回头,“什么往事?”
花非若迎着他的目光,有些心虚。
“就……挺久远的儿时往事……”
慕辞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