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容调粮而来。
城营中,慕辞独在帅帐里由军医包扎着身上伤口,却也是一刻都不闲下来的仍阅着军报。
花非若悄然掀帘入帐,静默无声的走到他身后,丛军医手中接过正包缠着他胸背的纱布继续着为他缠伤的动作。
慕辞常年使刀自是练得双臂孔武精壮,更又胸肌方厚、背廓刚劲,纱布缠于其上亦为其线廓撑得起伏勒形,却缠至腰腹又紧而收窄,花非若俯下身,隔着些空隙绕过半臂都能将纱带隔腰递到另一旁。
一股熟悉的香韵扰入鼻息,慕辞便趁他结好了纱布之时将他的手逮住,递来唇前嗅吻进掌心里。
“看都不看一眼就亲,万一亲错了怎么办?”
慕辞闻言而笑,便细细的打量着这只五指修长白皙如玉琢般的手,“我若是连你的手都认不出,岂不是白做了你的郎臣?”
柔言罢,他又俯在他虎口轻轻一咬,分明满存侵情之意,却在他面前又柔顺得犹如小猫打标记似的。
看着他这一身伤,花非若也是真心疼,微然轻轻一叹,转身将他的衣服拿来,正给他穿上时,慕辞便乖巧的靠进他怀里。
一夜激战,就算他血性再足,到了清晨也乏了。
花非若小心翼翼的揽着他的身子,尽量避免触到他伤处,而慕辞则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也想要他再将自己抱紧些。
“疼不疼?”
慕辞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也不想说话,就静静听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声。
“侵入月舒境中的敌军,已经全部赶出去了。
陛下看到白湾镇来的军报了吗?”
“嗯。”
花非若轻轻将他的长理去耳后,搂好他的肩,将他圈紧在怀里,“辛苦了,宝贝。”
“乖,睡一会儿。”
“嗯……你陪着我。”
“好。”
花非若搂着他一起躺下身,慕辞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闭眼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