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有理。
“至于白曻,营中数月我与他也有相处,可知此人心性与我约不相合,强拢麾下怕也是貌合神离。
与其备于日久暗刺,不如见之敌阵而明。”
晏秋听罢颔为礼,“既知殿下所思,臣当从之。”
慕辞点了点头,随后又斟起一杯,示与他共饮,“待过一段时日,我将回往燕岭一阵,朝中局势仍劳成霜为我留观。”
听得慕辞又要回往燕岭,晏秋心中不免诧异,而于面上也未显异色,只应邀饮酒。
时辰见晚,晏秋告辞,乔庆便也起身向慕辞请为晏秋送行。
两人行出此间庭院,晏秋便忍不住问乔庆道:“如今我不常在殿下身边见事多有不明,还需伯央解惑……”
乔庆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本一江湖闲人,见朝中事哪里会有晏君敏锐,素在殿下身边,你却见我揣对过几回?”
晏秋砸了砸嘴,见怪的瞥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
殿下归来也快有一年了,却于朝中左右无动,我虽日日盯着朝局,然世事常变,若总不知殿下下一步着眼,也不便于行事哪……”
乔庆又默然了片刻。
“我觉得……殿下目前的打算大约不在国中。”
“啊?”
晏秋诧异。
随后乔庆又摆了摆手,“这些事你总比我要明白得多,反正殿下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若是我多说的偏了反倒不好。”